使了个眼色,意思不言而喻。
让傻柱别磨叽,麻利送许大茂和棒梗去医院。
傻柱不蔫才怪。
等几人出了院门,许大茂抱着棒梗坐上后座,傻柱蹬着自行车慢慢驶出胡同。
秦淮如和贾张氏也迈着小碎步紧随而去。
跟在后面看热闹的邻居们这才散伙。
此时的李强也不提让自家儿子长记性的话了,小声感慨道:
“棒梗这兔崽子是真能作啊!小脸煞白,瞧那模样惨的,啧啧!哎对了解成,这么狠,谁下的手?”
“我也不清楚。”
阎解成闷声回道:
“我瞧见时,人早被傻柱赶走了,回头您可以问傻柱。”
“问他?”
李强摇摇头,感慨道:
“那还是算了,老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瞅着就渗人,有那工夫我还不如回家揍胜利一顿,省的他出去惹祸。”
说罢,他还真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瞧架势,今晚李胜利倒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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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院什么情况?我刚才回来时,听胡同口几个老娘们说咱们院风水不好,是不是院里又出事了?”
杨庆有看完热闹,出完气,刚进屋把小婉放躺椅上,准备收拾收拾做晚饭,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苏颖大力推开。
苏颖手里拎着帆布袋,进屋连气都没喘匀,就吐出了一串让杨庆有惊愕的话。
“哪个老娘们嘴这么碎?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惹祸上身。”
“别打岔。”
苏颖把帆布袋塞进杨庆有手,然后撸起袖子边在盆里洗手,边催促道:
“你倒是说啊!咱们院今儿是不是又有人闹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