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在厂里上了一天班,他有分身术啊?还能跑回来砸邻居屋顶。”
傻柱刚才也不是无缘无故说那话,他知道许大茂就跟在他身后,就是故意扯着嗓门说出来恶心许大茂。
许大茂也跟着不满道:
“我说傻柱,你有意思没意思?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谁说没得罪我了?”
傻柱撇嘴回道:
“你丫只要跟我住同一个院子,我就不舒坦,怎么滴,不行啊?有种你搬走啊?”
“你.....你神经病。”
秦淮如跺着脚骂了一句傻柱,然后拽起许大茂就往院里走。
“走走走,甭搭理这神经病。”
许大茂自然也不甘心,被拉进了垂花门后,嘴里还嚷嚷着:
“傻柱,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搬,难受你也得忍着,我恶心死你,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
傻柱闻言也不闹,反倒冲他俩的背影喊道:
“别走啊孙子,你还没说,是不是你干的呢?”
杨庆有见状无奈劝道:
“差不多得了柱哥,再嚷嚷该让邻居们看笑话了。”
自从许大茂进门后,杨庆有就一直目光不善的紧盯着许大茂,想从他神情里看出点端倪。
可惜。
被傻柱一搅和,啥也没看出来。
“谁笑话?”
傻柱无所谓道:
“大伙都知道我看不惯他,估摸着早习惯了,哎,对了庆有,真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干的?”
阎解成站一旁插嘴道:
“傻柱哥,您这回可猜错了,咱们这条胡同砸了七八家呢!肯定不能是大茂哥,那得得罪多少人?他没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