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也是个气人的,还真在邻居们的注视下,使劲把头顶门框上的横批刮干净,这才跳下凳子继续说话。
“我哥自打当了组长后,觉悟那是没的说,事事争先进,句句不离原则,这不,今儿是他领证的日子,刚才出门前跟我爸说,领证就不办婚礼了,那是封建旧习俗,要摒弃,而且门口的春联福字也要都清了去,那都是封建旧习俗,不能留,否则中午单位同事来庆贺时,被瞧见了不好,显得他没觉悟。”
杨庆有......
这尼玛不是小组长啊!
这不是跟那啥似的。
革委会先行版?
丫不会跟原时空的许大茂似的,将来搞一副主任当当吧?
阎埠贵则不满道:
“贴春联和福字向来是传统美德,怎么就成封建旧习俗了,你哥人呢?我得跟他好好说说,这怎么行,这不是公然..........”
“爸,爸,您可别说了。”
没等阎埠贵唠叨完,阎解成就上前捂住他老人家的嘴,然后一个劲的往前院拖,就这,他还没忘在光福面前替亲爹老子解释几句。
“光福,你可别误会哈!我爸那是无心之失,没别的意思,你先忙着,我把他弄回去,再过来帮忙。”
说罢,也不管阎埠贵乐不乐意,硬拽着老头儿就往家里跑。
等进了屋,还没等阎埠贵发泄不满,阎解成就抢先责怪道:
“爸,您什么意思?您没听见刚才光福说啊!人家光天当上什么纪律小组的小组长了。”
“那怎么了?”
阎埠贵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他一破仓库的小组长,还能管到人民教师身上不成?再说了,干的不对,我就得说。”
可不得说嘛!
要是以后不许贴春联了。
过年期间的外快找谁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