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搜,他们还不乐意,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特么是一厨子,又不是变戏法的,菜就那么多,我有什么办法?”
“说起来我也一肚子气。”
王华气鼓鼓道:
“我那会儿被安排去了烧锅炉炼钢,院里连饭都特么供不及时,害得哥们经常被其他院的嘲笑,尤其是贾张氏,妈的,易中海非让她去送饭,丫出院门时兜里能有十个窝头,到了北边大街炼钢那儿,就只剩六七个了,送一趟饭,她能特么贪污三四个窝头。”
杨庆有闻言哈哈大笑道:
“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能有好才怪,不是,你们就没反抗吗?”
“反抗了呀!”
王华咬牙切齿道:
“整了这么几回我们几个去干活的就不乐意了,回来就找易中海他们仨,要求换人,结果人倒是换了,但耐不住贾张氏不要脸啊!回回抢着去干,送饭的还没出前院,人就换成她了,还好大锅饭没吃太长时间,炼钢也没炼多久,否则我特么非被折腾死不可。”
杨庆有追问道:
“那你们吃了几个月的大锅饭?”
王华回忆道:
“我想想哈!好像没几个月,我记得还没挺到过年就停了,对不傻柱?”
“腊月停的。”
傻柱肯定道:
“连续俩月挺不到月底,仨管事大爷就扛不住了,正好赶上过年,仨人就在领粮前开全院大会散了大锅饭。”
“可不。”
李强没好气道:
“我还记得那几个月都是月初放开了吃,月中饿着吃,能有个五六分饱就不错了,至于月底嘛!特么的天天喝稀的,喝的我走路都打晃儿,跟特么有大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