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回头您说漏嘴可别提我。”
“不提不提。”
冯婶随口应了声,然后嘀咕道:
“俩人也忒不知羞耻了,光天化日的他们怎么敢的?”
“您这话可不对。”
刘大山应话茬道:
“现在天冷了,黑的早,人家哪光天化日了?人家那叫什么来着?庆有,你来说。”
杨庆有.........
谁特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也是无语了。
只能随口瞎说道:
“还能叫什么?摸黑野合呗!咋滴?这种行为还得给俩人配个好词吗?”
“那倒也是。”
刘大山挠了挠头,无所谓道:
“甭管咋滴,反正俩人都不是好玩意儿,也就是没人稀得管,否则只要举报到厂保卫处,非逮起来游街不可。”
说罢,他本想直接去厕所的,但走了两步又觉得不放心,转头冲冯婶叮嘱道:
“小勇妈,您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您的。”
“放心吧!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正是太清楚了,才不放心的。
刘大山只能腹诽下,他可不敢当面质疑,见冯婶作下保证了,便立马冲杨庆有点了点头,擦着眼屎奔向了厕所。
杨庆有当然知道冯婶猛然间得知了惊天大瓜,肯定没工夫在他这继续瞎白活,便抢先说道:
“那您也不能卖我。”
冯婶闻言假装不耐烦道:
“你这孩子,婶儿是那种人吗?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非被你气着不可。”
说罢,便撇着嘴走进了前院。
等进了垂花门,才在杨庆有看不到的角度,翘起了嘴角。
杨庆有当然知道。
他压根不用想,这位肯定是急着找人分享八卦去了,懒得继续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