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粪水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话一出,现场立马变得鸦雀无声,看客们都直勾勾的盯着粪池,琢磨刚才那话靠不靠谱。
要是万一......
岂不是说......
那不就赚了。
吃当然没法吃,但拿去黑市,换点粮票不香吗?
又或者拿回乡下,落点儿人情也行啊!
“愣什么呢?谁家有杆子?拿来试试啊!”
也不知谁嚎了一嗓子,现场立马有五六道身影飞奔离去。
瞧模样,家里肯定有杆子。
站一旁看热闹的冯勇惊道:
“这尼玛也行?他们不会还想着捞出来拿回家继续吃吧?送人也不行啊!那得多恶心。”
杨庆有.......
丫智障吧!
饿死和恶心选一个。
估计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得选恶心。
历史经验告诉后人,在饿死面前,啥都不叫事。
丫妥妥没经历过人间险恶。
“智障吗你?自己不吃送黑市,送乡下亲戚不都行吗?臭就臭点呗!实在不行就掺点味大的葱姜蒜啥的,蒸成烂菜饽饽,肉里的腥味都能去,一点臭味还能把人难住?”
这么说好像也成哈!
冯勇刚想点头应和,但脑海中猛地浮现粪池里的场景,红的黄的黑的硬的软的稀的,掺杂在一起散发臭味的画面,不要太美。
“呕........”
赞同的话,他实在没法说出口,没吐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