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被他用绳子吊垂花门那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后来院里便很少有人打他主意。”
“你是没见过那小子动手,三五个人压根近不了身,最开始,我们还担心他在外面抓了那么多刺头,有可能被报复,结果,他都搬进来两年了,从没听说被人报复过,前一阵中院那谁,傻柱,他被人套麻袋,出院回来后,聊天时还跟我们说,他要是有杨庆有那身手,当时再多上三五人,也不会挨揍。”
“所以说,这种狠人,看似好说话,那是因为人家跟你客气,万一说不好激怒他,翻起脸来,谁都拿他没办法,一大爷在咱们院怎么样?厉害吧!说话一言九鼎,在他面前照样吃亏。”
陶丽娟都听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回道:
“那就少跟他开玩笑,这种人咱惹不起,你也是,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你一个妇女,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李强起身给边倒热水边解释:
“他的收音机你们天天听着,人家说闲话了吗?咱不能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说人家不好,对吧!”
“那倒也是。”
陶丽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通过以上对话,想必各位看客也看明白了,这就是杨庆有在前院的处境。
邻居们既念着他的好,也生怕激怒他。
所以便事事想着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