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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好,我是一不想说相声,也不会炒菜被硬拉来说相声的非小学毕业生,孔波。”
“今儿很荣幸来到这里,跟大伙说段相声,您要是乐了,就给我们俩来点掌声,在这,我先说声谢谢了,您要是不乐,那也不能怨我俩,毕竟我只是小学毕业生,身旁这位小学还没毕业,能混上台就不容易了,不乐也正常.........”
念到这,孔波怒道:
“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我的名儿?”
杨庆有乐道:
“可不得有你,你见过一人上台上说相声吗?闲人就咱俩,你不上,我跟谁搭啊?”
孔波闻言惊恐道:
“我?你让一只会写歌,平日里还沉默寡言的文人说相声?不干,打死不干,别扯淡,麻利睡觉。”
说罢,丫把稿纸往杨庆有头上一丢,麻利吹灭蜡烛,迅速窜回土床上,开始打呼噜。
入睡速度甚是惊人。
“啪嗒。”
杨庆有用打火机再次点燃蜡烛,毫不在意的回道:
“反正我明儿把稿子交给副团长,你爱演不演,我说了不算?”
你特么说了不算?
现在就俩闲人,用脚指头上的汗毛想,也特么知道副团长会怎么安排。
孔波立马停了呼噜声,哀求道:
“庆有啊!你能不能不折腾老哥?我就是合唱团里的哑巴,过来凑数的,让我帮忙拉个二胡成,相声哥哥我是真说不了,我一上台腿就打哆嗦,你就放过老哥我吧!”
打哆嗦?
杨庆有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丫就是一话痨,见谁都特能叭叭,一张嘴压根闲不着,典型的侃爷,社交牛逼症患者。
这种人会犯怂?
糊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