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头也不回的从兜里掏出一锋利小刀,边给零食串解刨,边解释道:
“东西再小也有屎,清干净不就是了,再说了,都有毒,还得把毒腺给去了才行,别看麻烦,弄好了倍儿香,你回去把咱俩的水壶拿来,还得洗呢!”
“好嘞。”
一听说好吃,孔波跑的比谁都快。
杨庆有还没处理完,他已经把军用水壶拎了回来。
也没啥好处理的,掐头去尾,中间刨开,用刀刮刮,再用水冲冲便妥了。
其实完全不必这样干,只是杨庆有的小洁癖再作怪就是了。
他只是生理性的不想吃屎。
冲洗完,把木炭扒拉出来,竹签插旁边,用余温烤着,不久便传出烤蛋白质特有的香味儿。
丫觉得干吃不过瘾,直接掏出了空间里的烧烤料和小玻璃瓶的花生油。
特制的小木刷沾点油往串上一刷,再撒点烧烤料,那香味儿,绝了。
一旁目瞪口呆的孔波傻傻的看着杨庆有忙活,震惊之余,对杨庆有的口袋甚是好奇。
明明瞧着不大啊!
怎么这么能装?
这孙子压根不像是来采风的文艺工作者,倒像是野炊的厨子。
竟然连油盐调料都带了,鬼知道丫下回能掏出什么来?
真是见鬼。
难道这就是厨子的特殊癖好?
孔波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麻溜去厨房外面领了俩窝头回来。
战士们的早餐,一人一个窝头,外加一碗稀粥,外来人员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