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到沈时钥额头的伤口,看着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墨谨诚又重新给沈时钥贴了创可贴,实在觉得太碍眼,又把她的头发散下来,盖住她的伤口,棉签一扔:“好了。”
沃斯感谢道:“谢谢这位先生,K太任性了,给您添麻烦了。”
“K?”
沃斯突然愣住了,K?
沈时钥轻轻咳了一声,只能看向墨谨诚承认道:“我是卜萨的教练,也是A区的那个红桃K,我也没有经常玩游戏,就只是偶尔玩一下,放松心情。”
了解内情的,和了解沈时钥的都沉默了。
沃斯发现自己说错了,就只能在一边安静如鸡,听沈时钥如何把自己的漏洞补上。
此时的卜萨明显有些心虚,楼七是不让自己带着九嗜玩游戏的,因为玩游戏本来就是昼伏夜出的,无法保证正常的睡眠,对身体根本没有一点好处。
卜萨正在想着要怎么样回去和楼七解释,就听到墨谨诚说:“回去告诉楼先生,说人我带回去养起来,等她好了,她要去哪里我绝不会阻拦。”
出去调查的警察过来,看着沃斯汇报着:“人跑了,我们还要追查吗?”
沃斯立刻把握机会,严肃地对沈时钥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改天再请你吃饭。”
呼啦啦地带着人走了,也没有说要查KK战队,就像一场闹剧。
这时KK的教练过来,恭敬地对沈时钥说:“沈小姐网上已经有人挖出您就是红桃k,大批的记者把出口堵死了,说要见一面。”
沈时钥的太阳穴突突跳,掏出电话拨给沃斯:“派两辆车过来,我要去开庆功宴。”
“开什么庆功宴呀?”
“我拿了世界冠军,不值得庆祝一番吗?”
“我马上派人过去,你家那位似乎不好惹,你自求多福吧!”
“这个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