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年我最低谷的时候,他倾家荡产陪我赌。”
“现在,轮到我给他兜次底。”
晏听南的唇移到她耳边,嗓音低沉缱绻。
“况且,这事因我而起。”
“要是林家真逼出人命,他心里总会留个疙瘩。”
苏软心口微微一热。
这男人……
杀伐决断时冷酷得不近人情,可对自己划进圈内的人,却又护短得要命。
她笑着凑上去,亲了亲他唇角。
“我们晏老师,其实心软得很嘛。”
晏听南眸光一暗,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心软?”
他抵着她额头,气息灼热。
“那得看对谁。”
“对兄弟,可以讲情义。”
“对你……”
他声音哑下去,手滑入她衣摆。
“只讲硬度,和深度。”
苏软抵着他胸膛,试图拉开一丝缝隙。
“晏老师,明天赶飞机,今晚要懂得可持续发展……”
晏听南低头,鼻尖蹭过她敏感到战栗的颈侧,深深吸气。
“就是要去一周,才要先预支库存。”
晏听南单手撑在她身侧的镜面上,掐着腰把人转过去,面对落地镜。
苏软视线被迫落在镜中。
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圈在方寸之间,看着他如何俯身,吻落在她肩颈,留下专属印记。
羞耻又悸动。
“晏老师,你这么急着囤粮……”
她顿了顿。
“是怕去了苏黎世,没有解药,会想我想得睡不着吗?”
晏听南动作猛地一顿。
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向镜中彼此紧密相贴的身影。
“是。”
他坦然承认,眼神偏执。
“所以要提前把你喂饱,也把我自己喂饱。”
“喂到未来七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我想起你,就能撑过去。”
晏听南握住她手,十指相扣,压向镜面。
她指节被迫并拢,掌心贴镜。
镜面起雾,指纹开出花。
“软软。”
他嗓音哑得不成调。
“这叫镜里观花,水中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