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广的话,她的生意怕是得另想他法了。
钟夏有些叹气。
但是也没别的办法。
实在不行,不做这行了,做其他的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是有本钱的。
就不信,现在站在时代的浪尖上,还不能多少赚点儿了。
这样一想,钟夏就不再纠结。
倒是一早上,她看见银花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对银花道:“今天别去了,反正那边现在有别家在卖,咱们过几天也没办法去了。”
银花打着哈欠道:“不行,说好今天要去的,我也买了菜回来了。”
严山河跟着出来:“要做什么?我去做。你指挥我就行。”
银花脸色猛地就爆红起来。
钟夏当没看见,从银花手里接过小望舒:“我给孩子冲奶,你要去就去吧,山河要给你打下手,就让他打。”
银花张了张嘴,只得和严山河一起进了厨房。
钟夏正院子里抱着小望舒喂奶,就见银花悄悄地过来了。
轻手轻脚的样子,一脸的做贼心虚。
她挑了挑眉,问:“什么事儿?怎么这副样子?”
银花支支吾吾半天,才轻声开口:“娘,我问你个事儿……”
钟夏点头:“问吧。”
银花又道:“让二弟抱会儿小望舒吧?”
钟夏低着瞧瞧小望舒确实是喝饱了,扬声把顾春田叫过来,让他抱着小望舒出去转一圈儿。
银花又张了张嘴,好半天都没发出声音。
最后,眼见着钟夏都等得不耐烦了,她才狠了狠心,咬咬牙悄声问:
“妈,男女间那事儿……那个……不同的人,是不同的做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