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安抚地拍着宋梨白的背。
良久,宋梨白才起身,用帕子将眼泪抹掉,唇角又浮现出笑容:“夏夏,你别担心我。
我好着呢。
虽然两个人不做人,不过我从姓江的那里抠了好多好东西出来。
到时候你家孩子谁给我养老,我就给谁。”
钟夏没好气地看她:“这破婚,你就不能离吗?反正没有孩子,你守着这么两个贱人做什么?整天受气吗?”
宋梨白却摇头:“夏夏,你不懂。
我离了婚,要去哪里呢?宋家我是回不去的,回去了我那些姐姐得笑死我,我弟得把我往外赶。
再就是我自己租个房子,过贫困潦倒的日子?然后看着这对贱人继续过好日子?想都不要想!”
“反正我生不了孩子,反正我也不用再为谁打算。
我就要呆在这家里,只要我一天不走,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没谁敢欺负我。
江邦国和周敏之都没办法如意。
我就是要他们难受,我再把姓江的东西多抠一些过来,以后都留给你的孩子。”
宋梨白脸上都是笑,似乎这样的生活很好。
可是钟夏却看得更难过了:“你何必这样和自己为难呢?你不想看他们过好日子就去举报姓江的,就闹出来。
到时候他自然不会好过,这样你也能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宋梨白摇头:“夏夏,我不想再过苦日子了。
也不想再吃了上顿没下顿。
我对江邦国没什么感情,只不过当初结婚之初他对我还行,把津贴都给我,我就觉得这样将就着过吧。
现在,他于我而言,就是替我赚钱的奴仆。
占着江太太的位置,日子好过,我为何没苦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