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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根本没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直到有天,我看见有人在踩缝纫机,针头一上一下地动……我脑子‘轰’的一下,立刻就想起来我妈倒在那里,血糊糊的脸……”
“还有那半张被扯下来的皮……”
“结果,下一秒,她又死了!就在我面前重新演了一遍!”
“所以我找到了谐。”
“他是我最铁的哥们,我真没想坑他。他知道我妈长啥样,只要让他心里想着她,说不定就能把她实实在在地‘想’回来……”
“他不知道我妈已经没了……”
“所以他的念头是干净的,不会往死的方向偏,那样的话,我妈说不定真能回来……”
“胡哥,我说的全是实话……”
“我对天真没坏心,可我没想到你们突然插进来,把我整个打算全搅乱了……”
“我现在只能求你,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来,几步冲到胡凯旋跟前,膝盖一弯,“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
窝棚里头。
天真正睡得死沉,忽然浑身一激灵,像被针扎了屁股似的猛地弹起来——有种被人从背后盯着看的寒意,直冲脑门!
他喘着粗气,揉了揉眼,才发觉是梦。
刚想躺回去继续补觉,一扭头——好嘛,胡凯旋和老痒人呢?!
“哎?”
“人呢?!”
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空荡荡的,连个影儿都没有。
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