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雪的回答,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那我就和常玉过去了哦。”
燕王看着时茜和常玉公主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跑开,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转头对如雪说道:“如雪,你不跟贞瑾、常玉她们一起过去是明智之举啊。”
燕王顿了顿,接着说道:“贞瑾和常玉都调皮得很呢,她们两个要是把头发束起来,再换上男装,画上小胡子,那简直就跟男子没什么两样啦!”
……
“哎呀!我失手了没抓住它,让它给跑掉了。
贞瑾,快快快,它朝你那边跑去了,赶紧抓住它啊。”常玉公主像一只兴奋的小兽,趴在地上大喊大叫。
时茜的眼睛犹如雷达一般,紧紧地盯着朝自己这个方向狂奔而来的兔子,张开双臂,如同一堵坚固的城墙,企图将兔子拦截下来。
那兔子见前方有人拦截,立刻停下脚步,驻足观望。十几秒后,兔子仿佛化身成了一位狡黠的军事家,开始改变策略,时而向右狂奔,时而向左疾驰。
时茜则如同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一会儿向左拦截,一会儿向右拦截,嘴上还念念有词:“好狡猾的兔子,好像还会点兵法哎!”
常玉公主从地上一跃而起,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说道:“贞瑾,我从背后包抄,我们来个前后夹击,一定能抓住这只狡猾、灵活的兔子。”
时茜高声应道:“好,等我喊一二三,然后我们一起动手。”
“一”
“二”
“三”
“哎呀!”随着一声惊呼,时茜像一颗炮弹一样扑向兔子,却扑了个空。
那可恶的兔子在躲开时茜与常玉公主的包抄后,跳到时茜的屁股上,然后在时茜的屁股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才朝远处跑去。
时茜扑倒在地,气得直捶地,嘴里嘟囔着:“这该死的兔子,太可恶了!临了还踩我屁股一脚。”
而围在外围的男子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被人点了笑穴一般。
再说那踩了时茜屁股一脚的兔子,犹如离弦之箭,没跑多远,便如流星跑到了外围的男子面前。
兔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们,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路可逃,于是停下了奔逃的脚步,后肢紧紧蹬地,两只前肢高高离地,直起身子,宛如一个警惕的哨兵,向前张望。
时茜与常玉公主见状,立刻如猫轻盈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朝兔子围了过去。
兔子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看着围过来的时茜和常玉公主,这次它没有像之前那样惊慌失措地逃窜,而是静静地趴在原地,宛如一座雕塑。
时茜小心翼翼地靠近兔子,伸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兔子的耳朵,把兔子拎了起来,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下,看你还能往哪里逃。你这只狡猾的兔子,终于被我抓住了吧。”
常玉公主也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时茜抓在手里的兔子,突然惊讶地叫道:“贞瑾,这只兔子的肚子好大,好肥哦!就像一个圆滚滚的球。”
时茜这时才注意到手里的兔子的肚子确实特别大,突然,时茜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连忙说道:“这是一只怀了崽的兔妈妈。咱们可不能伤害它,得把它放了。”
常玉公主不解地问道:“贞瑾,为什么要放了它呢?它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时茜耐心地解释道:“常玉,这是狩猎的规矩,怀崽的动物是不能捕杀的。”
常玉公主连忙点头道:“不杀、不杀。贞瑾,我没想杀它,兔子这么可爱,我也舍不得杀它。
反正除了你手里抓住的这一只,其他人还抓住了很多只,要吃的话,也够吃了。
这一只,我想带回去,养着。”
时茜听了常玉公主的话,道:“那好吧!那它就归你了。”
……
时茜等人将捕获的兔子交由阵法暂管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森林深处挺进。
一路上,猎户们恪尽职守,边走边将打猎的技巧倾囊相授。
时茜一行人,边听猎户们的讲解,边悠然前行,不知不觉已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竟然都毫无倦意。
时茜心中暗想,这些人平素出门不是坐轿子便是骑马,何曾走过如此漫长的路途,是时候该找个地方停下歇脚了。
于是,时茜移步至皇帝跟前,柔声说道:“圣上,咱们已走了许久,是否该稍作休憩了。”
皇帝微微一笑,道:“贞瑾,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