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去。”言罢,便如脱缰野马般朝宫门狂奔,妄图逃出宫去,到醉红尘找皇帝告状。
太后怒喝一声:“拦住她!把她给哀家带回去,让她背三十遍《孝经》,背完才准她起身,才准她用膳!”
……
另一边,皇帝在启动传送阵法前往醉红尘时,远远地便望见正朝传送阵法狂奔而来的常欢公主,那身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同时也听到了常欢公主声嘶力竭呼喊的话语。然而,皇帝并没有停下阵法,去等待常欢公主。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母亲太后对常欢公主心存不满,皇帝虽不知女儿常欢公主究竟是如何惹怒了母亲太后,但一向以孝顺着称的他,还是决定顺从母亲的意愿。
反正母亲也并未对儿女常欢公主怎样,不过是罚她反省思过罢了。
而皇帝也觉得,常欢公主确实需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待皇帝一行人从传送阵法中鱼贯而出,一座巨大的传送门便赫然出现在眼前,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令人心生敬畏。
这时,兵部尚书魏保兴开口问道:“这是醉红尘的何处啊?”
刑部尚书李大人答道:“魏大人,你且看那门上的几个大字。”
在刑部尚书李大人的提醒下,魏保兴仰头望去,开口念出眼前巨大传送门上的几个大字:“狩猎阵法游戏”。
皇帝颔首道:“正是,朕方才在传送阵法中设定的传送地点,便是这狩猎阵法游戏的起点。”
皇帝言罢,目光如炬,凝视着时茜,缓声道:“贞瑾,此狩猎阵法游戏,似乎与往昔之阵法游戏大相径庭啊!”
时茜颔首应道:“圣上所言极是,这狩猎游戏确与以往的阵法游戏迥异。
往昔之阵法游戏,我等是以魂识之态参与其中。
然这狩猎阵法游戏,我等并非以魂识之态参与,而是以肉身凡胎进入阵法游戏。
故而,稍有危险。”
皇帝闻此言语,面色微变,心下暗自思忖,不是言阵法游戏绝无生命之虞吗?怎地此刻又言有一定之危险,究竟孰真孰假。
皇帝思及此处,便开口问道:“贞瑾,你昨日不是言玩此阵法游戏无生命之险吗?莫非,昨日你与朕所言那无生命危险之话,乃虚妄之辞,如此,你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时茜赶忙答道:“圣上,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即便给贞瑾十个胆子,贞瑾也绝不敢欺君罔上。
贞瑾昨日与圣上所言,乃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然这狩猎阵法游戏,是人进入阵法游戏去玩耍,非以魂识之态进入阵法游戏。
我等进入狩猎阵法游戏,狩猎阵法游戏之场景乃是真实之丛林,故,我等在游戏时,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那一些擦伤自是在所难免了。”
时茜朗声道:“故而,若想畅玩这狩猎阵法游戏,诸位须得深思熟虑。若是惧怕受伤,大可随时退出此游戏。”
此时,立于皇帝身侧的徐福,躬身向皇帝言道:“圣上,东莞的唐王来了。”
皇帝闻得徐福所言,抬头远眺,果见东莞的唐王领着几位东莞使臣,正朝着自己所在之方向徐徐而来。
东莞的唐王等人行至皇帝跟前,赶忙向皇帝施礼,皇帝道:“唐王及诸位东莞使臣,快快免礼。”
唐王等东莞使臣闻得皇帝之言,遂直起身来,皇帝又道:“唐王此番亦是为参与测试狩猎阵法游戏而来。”
唐王道:“回西周陛下,小王与同僚们在东莞之时,便对这阵法游戏饶有兴致。
故而,得知今日有狩猎阵法游戏可供免费体验,便不揣冒昧,不请自来,还望西周陛下勿怪小王与同僚们此番不请自来之罪。”
皇帝道:“今日乃是狩猎阵法游戏之测试,但凡对阵法游戏心生兴趣者,皆可前来。
对吧,贞瑾。”
时茜应道:“圣上所言甚是。参与游戏之人愈多,场面便愈发热闹,如此方能测试出此阵法游戏是否有趣,亦更能达成推行狩猎阵法游戏之效。”
皇帝环顾四周,见众人皆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之态,皇帝便道:“那便莫要耽搁时间了,咱们速速进入狩猎阵法游戏之阵法吧!”
皇帝的话音刚落,时茜等西周的大臣们便纷纷附和起来,声音整齐而洪亮。与此同时,东莞唐王和使臣们也不甘示弱,同样高声应和着。
随着这一声声的应和,整个场面显得异常热闹,仿佛大家都对即将开始的狩猎阵法游戏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