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也好让娘知晓,我虽不如大姐姐你听话,却也孝顺她。”
听了金掌柜与她女儿们的话,时茜忽地嫣然一笑,待笑声停歇,时茜缓声道:“既然尔等欲代母受罚,那本官便如尔等所愿。
尔等三姐妹每人挨一下,余下两下便由金掌柜自行承担。”
时茜言罢,转头吩咐李锦绣和铁沁道:“李锦绣、铁沁,此等行刑之事,交由尔等来办!”
李锦绣、铁沁躬身施礼,齐声应道:“诺!”
金掌柜及其三个女儿紧跟着李锦绣、铁沁出去领受责罚。
靖王慨叹道:“贞瑾,汝委实太过善良了。仅打五下,尚且应允她三个女儿代其受罚。
非但如此,唯恐衙门的男子衙差手劲过猛,伤及她们,还特意遣两名女捕李锦绣、铁沁来行刑。”
时茜回应靖王道:“因惊马一事,实难尽归咎于金掌柜。
实则,本官亦有过错。
初尝骑马出城,故而本官甚为紧张,唯恐自身难以驾驭马匹,致马儿癫狂,伤人。
是以,金掌柜蓦然闯出时,本官因紧张而操作失误,方致使马儿后腿直立,朝前扬起前蹄。”
靖王和辰王见时茜一脸自责,连忙出言宽慰。靖王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怪贞瑾你呀,贞瑾你是因为太过在意百姓的安危,才会如此紧张和小心。
而且,金掌柜她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拦住你的去路,这让本来就很紧张的贞瑾你,不得不拉紧缰绳,想要让马匹快些停下来,以免伤到金掌柜。
所以,说到底,这都是因为贞瑾你心地善良啊。”
时茜听了靖王的话,心中稍感宽慰,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说道:“靖王殿下您这样安慰贞瑾,贞瑾真是愧不敢当。
其实,是贞瑾对自己的马术没有信心,所以才会如此紧张的。
说起来,李锦绣和辰王殿下也和贞瑾我一样,都是刚学马术不久,而且也是第一次骑马出行,可李锦绣和辰王殿下就没有贞瑾我这么紧张呢。
当时,他们就在贞瑾身旁,他们对此处理的就很得当。”
这时先铁沁一步回来的李锦绣连忙说道:“萧提刑,您可别小瞧属下,属下可不是第一次骑马出行了。
就在您不在上京的这几日,属下和铁沁已经骑着马出去过好几次啦。而且,这临安县,属下和铁沁就来过两次呢,都是为了调查案情。”
李锦绣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啊,属下第一次骑马出行的时候,比您还要紧张呢。那时候,属下的手心和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您要是不信的话,一会萧提刑可以问问铁沁,她当时就在我旁边呢。”
这时,辰王也开口说道:“贞瑾,你有所不知啊,当时本王和你一样紧张得很呢。不过好在有铁沁在,她离本王比较近,所以先帮本王稳住了马。”
这时,铁沁把行刑完的金掌柜及其三个女儿领了回来。
行刑完金掌柜及三个女儿回来,母女四人心里都知道,若不是时茜心善,她们要受的杖责就不是五下,而是五十下,会被活活打死,而不是现在,不痛不痒。
想到此,金掌柜忙拉着自己的三个女儿准备给时茜下跪,再次表示感谢之情。
“不必下跪了,金掌柜。”时茜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温和。
金掌柜和他的女儿们听了时茜的话,便停止了下跪的动作,改为福身行礼,齐声说道:“多谢萧提刑体恤。”
时茜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免礼,起身回话吧。”
金掌柜及其女儿们谢过时茜后,站直了身子。时茜接着说道:“金掌柜,关于你小女儿的这个案子,现在已经处理完毕了。你可以带着你的女儿们回家去了。”
金掌柜听了时茜的话,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割舍的神情,金掌柜缓缓转过身,带着三个女儿慢慢地离去。
每走一步,金掌柜都显得有些迟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她,让她无法决然地离开。
金掌柜边走边不停地张望着四周,目光游离不定,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金掌柜的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期待。
金掌柜的怪异举动引起了靖王和辰王的注意,两人对视一眼,都挑了挑眉,显然对金掌柜的行为感到好奇。
而时茜则因为之前让小凡读取了金掌柜的人魂记忆,所以对金掌柜此时的举动心知肚明。
时茜知道金掌柜正在寻找的人是谁,但时茜还没有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