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马知县也绝对不敢对他怎样。
而且,承恩伯还觉得靖王和辰王或许会看在他姐姐是翼王侧妃的情分上,对他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谁能料到,当箫提刑提出让他去劳动改造的提议时,靖王和辰王竟然毫不犹豫地开口附和!这实在是让承恩伯始料未及,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
承恩伯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实在不愿意去皇家盐田那里干活劳动改造,自己一直以来养尊处优,哪里做得了那些活计。
于是,承恩伯急中生智,连忙冲着时茜、辰王、靖王落座的方向躬身行礼,满脸谄媚地说道:“两位王爷,小生的姐姐可是翼王的侧妃呢,仔细算起来,咱们可都是亲戚,是一家人啊!”
承恩伯心里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那么自己若是丢脸了,就等于打了皇家的脸。
毕竟,他这个承恩伯可是皇帝亲封的呢!虽家道中落,身无长物了,但是承恩伯这个空头衔,可对不明就里百姓还有震慑力的。
然而,让承恩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辰王和靖王听完他的话后,竟然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开口为他向马知县说情。
更糟糕的是,靖王不仅没有帮他说话,反而还附和着马知县,说出了那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这让承恩伯如坠冰窖,心都凉了半截。
承恩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靖王和马知县,一时间不知所措。
还没等失神的承恩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马知县便已经开始宣读对三个婆子、承恩伯以及管家的处罚决定。
只见马知县一脸严肃地站在公堂之上,手持判决书,声音洪亮地念道:“经本官查明,蒙氏、张氏、玉氏三人,身为验身婆子,却在验身过程中弄虚作假,严重失职,致使无辜女子可晴遭受不白之冤。
现决定对蒙氏、张氏、玉氏三人各杖责二十大板,并游街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另承恩伯及其管家报案,致使无辜女子可晴蒙冤下狱,现依律法规定,判决承恩伯及其管家当堂赔付受害者可晴纹银八百两。”
马知县的话音刚落,蒙、张、玉三个验身婆子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眼看着马知县就要宣布对承恩伯和管家的处罚,蒙婆子突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转身,对着还没有离开公堂、准备离去的受害者可晴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哭着求饶道:“可晴姑娘,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老婆子吧!
老婆子知道错了,老婆子愿意赔偿你女儿十两银子,若你觉得还不解气,让你女儿打我一顿出气也行啊!
只求你能在县太爷面前替老婆子说句好话,免了老婆子游街示众的刑罚啊!”
一旁的金掌柜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
金掌柜瞪着三个验身婆子,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我女儿的清白之身就毁在你们手里,你们还有脸求饶?”说着,金掌柜再也忍不住,冲着三个婆子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金掌柜快步走到可晴身边,半抱着小女儿,心疼地说道:“死丫头,别怕,有娘在呢。一会跟娘和姐姐回家去。”
就在这个时候,王擎、赵云和孙越等人迅速上前,紧紧抓住那三个仍在苦苦哀求受害者可晴饶命的婆子的手臂。他们毫不留情地将这三个婆子拖走,准备执行刑罚。
那三个婆子被强行拉出去时,嘴里还不停地向可晴求饶,声音凄惨无比,仿佛她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一般。
然而,可晴却咬紧牙关,丝毫不为所动。可晴心中暗自思忖:虽然蒙、张二人并未直接动手,但这两个婆子也绝非无辜之辈。正是她们死死压住自己的手脚,才使得玉婆子能够如此顺利地对自己动手。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承恩伯听到对自己的处罚后,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对马知县说道:“知县大人,刚才在内堂时,您明明说对我的处罚是赔付受害者五百两精神损失费。
可为何一到升堂宣读判决,这赔偿金额就从五百两变成了八百两呢?难道说,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这精神损失费还能自己下崽不成?
亦或是马知县您想趁此机会讹我一笔呢?”
马知县听了承恩伯的话,心中虽然有些许不快,但并未动怒。他暗自思忖道:“我就算是讹你又如何?这钱可不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