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茜又开口道:“承恩伯那句‘不敢’,未免也太谦虚了些吧。”
承恩伯却故作糊涂,佯装听不出时茜话中的讥讽之意,回应道:“萧提刑过奖了,小生真是愧不敢当啊。”
时茜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承恩伯,本官可绝非是在夸赞你。
既然你说你酒醒之后,意识到自己可能错怪了安可晴,同时也想到自己酒醉之后,有可能在安可晴面前有失礼之举,才致使安可晴打伤了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立刻让你家中的管家到县衙撤案,反而背道而驰,命令你家中的管家去打听案子呢?”
承恩伯即刻强词夺理道:“小生虽然酒醒了,但脑袋受了伤,思绪自然难以周全。实在是想不起要来县衙撤案啊。
只是一心想着,要马上让人打听可晴的状况,看看她是否因自己醉酒时的胡言乱语而遭受了不白之冤。”
时茜再次发出一声冷笑,道:“好一个巧舌如簧啊!那后来,承恩伯你有的是机会撤案,为何却迟迟不撤案呢?”
承恩伯慌忙大呼冤枉,道:“这可并非是小生不愿撤案啊。实在是因为头上的伤还未痊愈,谨遵医嘱在家静养,无暇顾及此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