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正是因为秦扶疏有如此这般的念想,所以他心中便滋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妄图趁机毁掉某个官家女子的清白之身,如此一来,自己便可攀附上一门好亲事。
然而,秦扶疏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并未如他所愿,而是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完全偏离了他的设想。
当秦扶疏看到有女子独自一人离开,而院子中其他女子皆在玩投壶游戏或观看投壶游戏时,秦扶疏便如饿狼一般,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跟上那个离开的女子,却不想那个女子竟是去如厕的。
而自己在偷窥女子如厕时,被赶来伺候女子如厕的女子贴身丫鬟撞了个正着,那丫鬟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惊得大喊起来。
紧接着,秦扶疏被丫鬟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竟然将逃离这一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如软脚虾一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待秦扶疏回过神来,想要逃离时,秦芳华和映日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跟前,将他抓了个正着。
秦扶疏懊悔不迭,捶胸顿足之时,跟着秋霜去洗漱的女子,此刻正在房中,听着夏禾、秋霜苦口婆心的劝说。
夏禾道:“姑娘,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若是走漏了风声,姑娘你的一生可就毁于一旦了。
外头那人虽姓秦,却与秦家毫无血缘关系,今日之后他必定会被逐出秦家。”
那女子听了夏禾的话,如遭雷击,满脸悲伤惶恐,仿佛末日降临一般,哭诉道:“可方才,我……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是天要亡我……”
夏禾连忙安慰道:“姑娘莫要如此悲观。方才在外头你可未曾吐露只言片语。”
夏禾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提醒了女子,对啊,方才自己只顾着痛哭流涕,压根儿就没开口说话。
那女子紧紧拉住夏禾的手,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问道:“那一会郡主问起这事,我该如何回话?”
夏禾道:“姑娘你就说你是被这突然出现在院子中的男子给吓到了。
这个院子,是秦家人精心收拾出来给郡主休憩的,自然容不得男子踏足,所以你才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子吓得惊慌失措。”
女子听了,如释重负,忙道:“我这样说,是否可行?郡主事后知晓事情的原委,不会怪罪于我吧?”
夏禾巧笑嫣然:“姑娘,你莫要忘了,方才在外头,我家郡主可是亲口说了会给你主持公道呢。
既然,我家郡主都应允为你主持公道了,又岂会怪罪于你。
故而,一会儿姑娘只需如此这般给我家郡主回话便可。”
女子闻听夏禾所言,略加思索,须臾间便恍然大悟,夏禾、秋霜乃是郡主的婢女,此刻正是奉命前来侍奉自己的,恐怕方才与自己所言的那些话语,亦是郡主所授意的。
念及此处,女子向夏禾施礼道:“夏禾姑娘,烦请代我谢过郡主的怜爱。”
……
女子在夏禾、秋霜的悉心服侍下洗漱完毕,收拾停当后折返回来,女子向时茜躬身施礼后,便将夏禾在洗漱时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时茜的提问。
时茜听了女子的回话后,当即命映日对秦扶疏施以掌嘴之刑,待映日对秦扶疏行完掌嘴之刑后,秦扶疏的脸已然如发面团般肿胀,五官都挤作一团,面目全非,满口牙齿也被打得松动了。
时茜瞥了一眼秦扶疏,对着那被秦扶疏偷窥的女子说道:“本爵如此惩治这擅闯院内、惊吓到姑娘的狂徒,姑娘可还满意?”
那女子瞄了一眼秦扶疏,心中其实对这个处罚结果颇为不满,女子暗自思忖着,时茜贵为一品郡主,身份尊崇无比,怎不下令将这偷看自己如厕的卑鄙小人乱棍打死?毕竟唯有死人方能守口如瓶,万一这龌龊的家伙到外头信口胡诌,那自己……
念及此处,女子对时茜言道:“郡主,您今日这般惩治他,令其受尽苦楚,恐怕他会因此心生怨恨,日后难保不会报复郡主。”女子话至此处,稍稍停顿了一下,续道:“他若是到外头胡言乱语,定然会玷污郡主的清誉。”
听了女子那番言语,时茜只觉得草菅人命此刻如同一幅活生生的画面呈现在眼前,对于女子话中暗示自己弄死秦扶疏的意思,时茜心中略有不快。
于是,时茜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那女子,轻声说道:“本爵自然知晓这狂徒或许会心生怨恨,但本爵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又岂会惧怕他的报复?至于他到外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