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再这样下去,被你拎着的人恐怕就要断气啦!”
仿佛是为了印证时茜的话一般,就在时茜话音刚落的瞬间,被映日拎着的其中一个人突然开始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映日见状,心中一惊,急忙松开了手。然而,映日这一松手,那人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接瘫倒在地,毫无生气。
映日见状,忙说道:“喂,你别想装死讹我啊!我不过就是拖着你走了几步路而已,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掉啊!”
可是,无论映日怎么叫嚷,地上的人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映日见此情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了另一个人的衣领。然后,快步走到那瘫倒在地的人身旁,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拉坐起来。
映日先是轻轻地前后摇晃了两下那人,试图将他唤醒。然而,那人却依旧紧闭双眼,毫无反应。映日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沉思片刻后,突然映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狠狠地扇了那人两个嘴巴子。
映日这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操作,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时茜和靖王都给震得目瞪口呆。足足过了一分钟,时茜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对映日说道:“映日啊,你可是个姑娘家,要学会温柔一些啊。”
时茜的话音刚落,映日就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满脸欣喜地转头与时茜说道:“女公子,人醒啦!没事啦!”
映日说完话,便如释重负般松开手,全然不顾那个被自己扇醒的人是否还能坐稳,会不会因此摔倒在地。
映日起身后,理直气壮地回时茜道:“女公子,这些人就是一些贱骨头,对他们温柔就如同对牛弹琴,只有拳头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映日在心里暗暗咒骂东莞人,你们这群混账东西,竟敢如此怠慢我家女公子,看我映日不扇死你们才怪!
被铁铮和映日拖过来的人看到时茜、靖王,忙不迭地开口向时茜和靖王求饶,时茜却不紧不慢地说道:“几位大人何必如此惶恐呢?
你们是东莞的官员,而本爵是西周的郡主。
正所谓各为其主,本爵就算有心饶恕你们,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被铁铮映日拖过来的四方馆几个管事,此时在心里将王谦骂了个狗血淋头,把时茜几人送到他们四方馆,简直就是给他们招惹了天大的麻烦。
时茜、靖王、辰王几人,那可都是身份尊崇无比的郡主、王爷,按常理来说,理应是礼部官员亲自出面接待,而他们这些小小管事,不过是陪衬罢了,平日里,他们这些不入流的管事,连入住贵客的面都见不着。
可今日却怪异得很,无论是礼部还是圣上,都没有任何指示下达,让他们去接待贵客。
因此,他们也摸不准,到底该如何招待郡主贞瑾伯爵、靖王、辰王等人。
太过热情吧,又怕皇帝会在事后跟他们秋后算账,所以,他们才灵机一动,想到装聋作哑,做个睁眼瞎,随便敷衍一下。
却不料,这西周郡主贞瑾伯爵,竟然如此霸道,直接派侍女和侍卫,将他们几个管事都给抓来了。
四方馆,乃是专门接待各国来东莞使臣的殿堂,其管事者皆是历经大风大浪之人,故而能迅速从最初的惊惶中回过神来,恢复镇定。
恢复镇定的几位管事,开始与时茜打起了官腔,那场面,犹如唱戏一般。
其中一肖姓管事言道:“本官乃这四方馆的管事,在此恳请西周郡主贞瑾伯爵海涵。并非是我等有意怠慢贵客,实乃事发突然,令人猝不及防。
本官与四方馆的几位同僚,是在两位王爷及郡主抵达四方馆前的两刻钟时,方才得到要接待贵客的消息。
眼瞅着贵客即将临门,我等已来不及做任何准备,这才会如此手忙脚乱,忙中出错。”
时茜闻听肖姓管事所言,轻笑一声:“哦!原来如此啊!事发突然,时间紧迫,忙中出错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本爵瞧着这四方馆也并非仅有此一间空房,为何偏偏将本爵安置于此呢?”
肖姓管事顿时哑口无言,一旁的另一个管事赶忙插嘴道:“是给郡主领路之人听错了。”
肖姓管事闻此,忙不迭附和道:“对对对,是领路之人听错了。其实,给郡主您安排的房间,乃是在前方。
前方的房间早已收拾妥当,此刻本官便领郡主您过去。”
时茜微微一笑:“罢了。尔等不是言称忙碌吗?那本爵,就不给你们在添乱了,此处虽略显简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