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皇逃窜而撞倒散落不少物品,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王谦的眼前不禁浮现出时茜的面庞,同时仿佛听到时茜在讥笑他没有安排人手出警入跸,让百姓避让舆车。
故而,她贞瑾伯爵只好出此下策,让极光出声警示众人避让了。
越将军紧盯着极光两三分钟,见其毫无攻击人的举动,便转头欲与身旁的王谦商议应对之策,却见王谦正呆若木鸡。
越将军在心中暗自嘀咕,这读书人的胆子,果然小如鼠,同时开口呼唤:“王大人。”
越将军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打断了王谦的思绪,王谦回过神来,应道:“越将军,唤本官何事。”
越将军道:“王大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舆车顶上的豹子,是否要请下来?”
王谦仰头望了望舆车车顶上的极光,战战兢兢地回道:“这豹子,咱们可请不动。
若不小心惹恼了它,它那锋利的獠牙,一口就能咬碎咱们的脑袋。
咱们还是继续求见西周的靖王或辰王吧!”
王谦说完这话,便转身去拉动舆车车门边的绳子。
越将军见状,道:“王大人,那绳子你都拉了两三趟了,却始终没人应门。
若不是那绳子连着的风铃坏了,那就是舆车里面的人不愿理会咱们啊。”
舆车里面还未下舆车的东莞人,见王谦下了舆车后,便如断线的风筝没了消息,心中不由惴惴不安,不知发生了何事,便起身离开房间,走到舆车大厅处。负责在舆车守卫的铁卫,看到几人立即上前,厉声责令东莞几人返回房间。
铁卫:“上舆车时,不是告知过你们,在乾坤舆车里,不允许随意走动,要尽量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们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离开房间的,赶紧回去。”
东莞赵姓使臣,忙不迭地开口道:“这位小哥……”
铁卫:“别给我废话,回去。我看你是个文官吧!看着岁数也不小了,定受不住我们的拉扯,奉劝你一句,我们都是粗人,嘴笨,就会动手。”
赵姓使臣见眼前的两个兵士,如凶神恶煞般一副不要废话的凶恶模样,心中暗自思忖,靖王的亲兵卫队之所以叫铁卫,是因为这些亲兵卫队的兵士个个都是铁石心肠,杀人绝不手软的狠角色,顿时如泄气的皮球般,歇了与兵士说话打听王谦消息的想法。
就在赵姓使臣准备与其他几个同僚回房间时,看到前来查看情况的铁心,赵姓使臣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般,立即开口道:“铁心统领。”
铁心听到赵姓使臣喊自己,便如一阵风般走到几人身旁,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离开自己的房间。”
赵姓使臣曾经与铁心有过一些往来,在这些交往过程中,他发现铁心在铁卫之中是最为和善的一个人。这主要是因为铁心总是面带微笑,给人一种亲切友好的感觉。
然而,赵姓使臣并不知道,铁心之所以总是笑脸迎人,实际上是因为妹妹铁沁的关系。
铁心对妹妹铁沁和那些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铁卫兄弟们,确实像弥勒佛一样和蔼可亲,但对外人则是名副其实的笑面虎,笑只浮在表面,不达心的。
这些赵姓使臣并不清楚,赵姓使臣原本是想请求铁心通融一下,没想到眼前的铁心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脸上的狠厉之色,甚至比之前责骂他们的那些兵士还要厉害几分。
而就在不久前,刚刚责骂完东莞使臣的那名兵士,看到赵姓使臣把统领铁心叫了过来,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心想:“这些东莞使臣恐怕是觉得我骂得还不够狠吧!居然把铁心统领都叫过来了。
这东莞人他们肯定不知道,之所以会如此责骂他们,实际上是事出有因的。如果换作其他时候,或许并不会如此不通情理,还是能够稍微通融一下的。
外界一直都传言说铁卫里的兵士们个个都是铁石心肠之人,但实际上,铁卫们的铁石心肠仅仅是在面对敌人时才会展现出来罢了。
然而,今时今日的情况却有所不同。这辆乾坤与车本就不是普通之物,再加上它是属于郡主贞瑾伯爵的座驾。而这贞瑾伯爵,恰好是自家主子王爷的心上人。
正因如此,王爷对这辆乾坤与车格外重视,绝不希望它在自己手中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问题。否则的话,王爷又该如何向郡主贞瑾伯爵交代呢?
而作为王爷亲兵卫队的铁卫,自然对主子王爷的心思心知肚明。所以,在处理与这辆乾坤与车相关的事情时,自然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