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茜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娇嗔地回道:“圣上,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这闵静公主要与贞瑾我比试些什么,贞瑾我现在可是一无所知呢。
若是她非要跟我比看谁的个子更高一些。那这可真是让贞瑾感到颇为棘手呢。毕竟身高这种事情,可不是想长就能长得高的呀!
我的母亲乃是来自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而我呢,则长相随了父亲,身材却随了母亲。
唉,如果我的身高也能够如同父亲那般高大威猛该有多好啊!毕竟,父亲可是有着足足一米八的傲人个头呢,那样子定然不会输给任何人。”
这时,只听时茜说出这番话后,在场众人皆被时茜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就连皇帝也不禁止住笑容说道:“贞瑾,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够贫的呀!
这一点可不太像你爹爹哦,反倒更像是你的祖父——镇国公萧远山呐。
想当年,贞瑾你的大爷爷尚且在世之时,许多人都认为你的祖父是你曾祖父护国公膝下最为不成器的一个儿子。论起文采吧,他比不上那些学富五车之人;说起武艺嘛,又远不及那些英勇善战之士。
然而世事难料,后来你的大爷爷与小爷爷相继不幸战死在了沙场上。就在旁人都以为你们萧家即将就此没落之际,谁能料到你的祖父竟然犹如一颗耀眼的星辰般横空出世!
他抄起长枪上马,便率领着一众将士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所到之处,敌军无不望风披靡,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久而久之,但凡敌人听闻了你祖父的名号,便会心生怯意,未战先败。
不仅如此,你的祖父放下手中的长枪,还能骂人。那些个状元及第出身的文臣们,面对你祖父的凌厉言辞,竟是毫无招架之力,根本无法还口。
不得不说,你的祖父镇国公是嘴上不饶人,手上也不饶人的狠角色。”
时茜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圣上啊,贞瑾自知远远比不上祖父那般英勇无畏、智勇双全。祖父能够提枪跃马,率领大军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还能凭借一己之力,于朝堂之上口若悬河,与众多贤士展开激烈辩论。然而贞瑾实在没有这般能耐,既无法驰骋疆场,又难以在言辞交锋中占得上风。圣上,您就别再卖关子啦,请明示贞瑾,这闵静公主究竟想和贞瑾比试些什么呢?”
皇帝微微一笑,缓声道:“这闵静公主在西弥国内的地位,倒是与贞瑾你不相上下。
只不过,贞瑾你的官职乃是实实在在、有名有姓的,而闵静公主虽无明确官职,但她手中所掌握的实权却也不容小觑。
西弥之人不论男女老少,皆擅长骑马射箭,而这位闵静公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故而,此次闵静公主要与贞瑾你一较高下的项目正是骑射之术。”
时茜闻听此言,不禁眉头微皱,面露难色地叹道:“闵静公主这分明是在跟我玩兵法之道嘛,这不就是以己之所长击敌之所短。
专挑自己擅长的领域来攻击我的短板。如此一来,我可真是毫无办法了。不过所幸这次并非关乎生死存亡的大战,亦不牵涉到国家的荣辱兴衰,仅仅只是我贞瑾与她闵静公主之间的一场小小较量罢了。
若是最终不幸落败,我就装傻,拿那琉璃碗、琉璃杯或者只有在醉红尘才有用处的水龙头当作赔偿送给她好了。
这琉璃碗琉璃杯,在外头那可真是凤毛麟角、稀世珍宝啊!可在咱们西周,那五品大臣家里谁不是人手好几个。
等她闵静公主知晓,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皇帝闻得此言,道:“贞瑾,闵静公主不过是想与你一较高下,你怎会有气死她的想法。”
时茜道:“圣上,闵静公主以她所长攻我所短,这实在有失公允,就是在暗搓搓地嘲笑我是矮子。
那我回敬她有眼不识金镶玉,将这俗物视作珍宝。如此一来一往,贞瑾我与她闵静公主的关系方能更进一步。”
时茜的话甫一落下,常玉公主便道:“贞瑾,你与闵静公主的这场比试,你万不可输。你若输了,万一闵静公主不要琉璃碗、琉璃杯,反倒索要其他更为珍贵之物呢,譬如——醉红尘。”
时茜闻言,不禁愣住了,道:“不会吧!醉红尘可是一栋楼,她闵静公主难不成还能将这栋楼搬回西弥去。”
常玉公主道:“有何不可呢。若贞瑾你说你愿将醉红尘相赠,本公主相信全天下的人,都会蜂拥而至来搬。”
时茜听了,若有所思道:“幸得常玉公主殿下提醒,届时我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