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微微颔首,心中暗自思忖着青城派手中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皇帝道:“贞瑾,青城派的人想用这古方和他们手中的阿芙蓉,与朕做个交易。对于这个交易,贞瑾你认为,朕是否应该答应呢?”
时茜沉思片刻道:“圣上,这阿芙蓉实乃危险至极之物,用得恰当它能救人于水火,心术不正它则能祸国殃民,如此凶险之物,理应将其列为禁品,谁敢触碰,定当严惩不贷,处以极刑。”
时茜话音刚落,张提点道:“圣上,萧提刑所言极是,臣附议!圣上,若要进行这笔交易,必须让青城派的人将他们手中的阿芙蓉尽数交出,圣上,有华夏的前车之鉴,西周万不可重蹈覆辙啊!”
皇帝:“贞瑾,你可晓得青城派欲与朕达成何种交易?”
时茜:“贞瑾愚钝,还请圣上明示。”
皇帝:“青城派掌门身患绝症,幸得一医师伴其左右,方得保命。然如今其病已至膏肓,那医师亦回天乏术。
那医师告知青城派掌门,若想活命,唯有换掉其体内坏死之器官。故而,他欲与朕做的交易,便是让贞瑾你为其操刀此手术。”
时茜稍作思索,道:“这青城派掌门怎知贞瑾能为他行此手术?”
皇帝:“他是否知晓贞瑾你能为他行此手术,朕实难知晓。但朕知晓,他听闻贞瑾你能将被开膛破肚之人救活,且身上不留丝毫痕迹。”
时茜:“此二者岂可同日而语,开膛破肚之人并未缺失物件,贞瑾只需将其缝合即可。
然今听圣上所言,那青城派掌门体内器官坏死,是须更换的。欲往何处为他寻觅替换之物?”
皇帝道:“贞瑾,下午要行的 dNA 亲子鉴定,便是青城派掌门的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皆是他流落于外的子嗣。”
时茜:“观此情形,这青城派掌门绝非善类,只管生而不顾养,如今病入沉疴,便将孩子寻回,欲取孩子之器官以救自己性命,实非善类。”
皇帝闻听时茜所言,颔首表示对其观点的认同,言道:“青城派掌门如此人品,那阿芙蓉若留于他手,必成祸患。”
时茜微微颔首,应和道:“贞瑾明白,此交易必做,定要将阿芙蓉掌控在手。”
皇帝凝视时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道:“贞瑾,你是同意为青城派掌门施行此手术了。”
时茜轻蹙眉头,柔声说道:“圣上,做手术犹如行于悬崖之畔,风险重重,我且说万一,万一青城派掌门福薄命浅,殒命于手术之中,那该如何是好?”
皇帝看着时茜,沉默片刻后说道:“贞瑾,青城派门徒众多,武艺皆不俗,于江湖中的排名亦是较为靠前。倘若青城派掌门果真命丧你手,那你可真是惹上了大麻烦。”
时茜闻听此言,眨了眨眼,心中暗想,难怪皇帝如此彬彬有礼,未直接下令让自己去为青城派的掌门施行此手术,想必是思量若出问题,便可一推二四六,称此事乃自己主导,与他干系不大。想着想着,时茜便又追问道:“圣上,若是青城派掌门真的命丧贞瑾之手,青城派之人前来寻贞瑾报仇,您可会管?”言罢,时茜的目光紧紧锁住皇帝,仿若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答复。
皇帝轻抚下巴,思索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自然会管,贞瑾你乃西周正一品郡主,朝廷三品大员,若你遭遇刺杀,朕岂会坐视不管。然而,贞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那些人又非愚笨之辈,欲取一品郡主性命,怎会堂而皇之地动手?”
时茜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圣上说的甚是,那我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日日忧心忡忡,如惊弓之鸟般惧怕被人刺杀吧。”时茜佯装着沉思,实则在神识里与小凡窃窃私语,询问小凡青城派掌门的病情,通过小凡读取青城派掌门的人魂记忆得知,青城派掌门患的是肾病。
而皇帝也并不催促时茜做决定,皇帝在心里暗自思忖,如贞瑾同意给青城派掌门做手术,那么通过交易拿到阿芙蓉自然是上上之选,若时茜不同意给青城派掌门做那个手术,那自己就得另辟蹊径,想尽一切办法拿到青城派手上的阿芙蓉,不管是何种办法,那阿芙蓉自己必须要据为己有,绝对不能让居心叵测之人,拿那阿芙蓉荼毒西周百姓,动摇西周的江山社稷及安全。
时茜结束了与小凡的交谈,轻启朱唇,宛如黄莺出谷般说道:“圣上,若青城派的掌门想要贞瑾给他做那个手术,就需要一个供体。青城派掌门他的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