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了……
她们颤颤巍巍地朝李妃的床边走,时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急躁感,喝道:“你们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快点!”
那两个宫女被时茜这么一喝,腿突然一软,双膝跪倒在地。“本爵让你们动作快点,你们却跪下不动,是故意跟本爵过不去……”时茜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些不对劲,自己的情绪似乎受到了波动。时茜立即用透视眼扫视房中的人及物品。
时茜快步走向那两个跪着的宫女,厉声道:“你们手上戴着的是什么?摘下来。”
两个宫女抬头疑惑不解地看时茜,看到时茜隐含怒意的目光,立即低头求饶。时茜:“我再说一次,把你们手上戴着的东西摘下来。”
已经开始在给李妃收拾的嬷嬷见状,连忙道:“爵爷,她们不敢摘,因为那是圣上赐的,娘娘本来也有的,只是怀了孕,手大了戴不上,就没戴。”
时茜听了嬷嬷的话,不禁有些惊讶,皇帝给的?那又是谁给皇帝的呢?嬷嬷见时茜没再说话,便让两宫女起身快过来帮忙,两宫女抬头看了时茜一眼,见时茜在思索,便不敢起身,嬷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自己可是受李妃娘娘器重的人,在华清宫那可是除了娘娘以外说一不二的存在,如今这两个宫女竟敢不听自己的,贞瑾伯爵一品郡主又如何,她又不会在宫里在华清宫待太久,等这收拾停当,贞瑾伯爵也就该离宫了,到时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时茜思索片刻后,沉声道:“摘下来,给本爵,圣上若问罪,本爵一律承担,绝不会让圣上迁怒你们。现在就摘下给本爵。”
李妃听到时茜的话,发话让宫女把手上的珠串摘下来给时茜,时茜听了李妃的话,转身对李妃施了一礼后道:“这珠串有问题,不能戴,否则华清宫众人都会心神不宁,大人或许还能抵挡一下,就怕刚出世的皇子会……”
李妃急了,声音都有些发颤,道:“会怎么样?”
时茜在心里说自己不正要说了吗?你太心急,把我话打断了,道:“回娘娘话,皇子会不得安宁,日日哭闹。”
李妃道:“怎会如此,圣上言此珠串乃玄灵道长所赠,玄灵道长言与本宫腹中皇子有缘,特赐于此,保本宫腹中皇子平安。”
时茜:“娘娘之意,此珠串乃玄灵那老道送与圣上,而后圣上赐予娘娘。”
李妃:“正是,本宫有孕后,胃口不佳,呕吐不止,一见到吃食便想吐,半点油腥皆闻不得,然自喜雨、喜玉戴上珠串后,本宫胃口大开。”
时茜:“娘娘食之过甚,胎儿过大,方难产。”
时茜言罢掏出一方手绢,摊开让喜雨、喜玉将珠串放于手绢上,道:“此非善物,本爵不愿触碰,尔等放手绢上即可。”言毕便执物走出内殿。
时茜甫一出内殿,便被一直盯着内殿的徐福所见,徐福:“圣上,爵爷出来了。”
皇帝:“贞瑾,你告朕,是男是女。”
时茜:“回圣上,是男孩。”皇帝闻之甚喜,狠狠地摔了手上的杯子,杯子坠地破碎,时茜一愣,这是为何?皇帝面上尽是笑意,怎地突然摔杯了呢,直至闻徐福言碎碎平安,时茜方忆起中国古代亦有此寓意。
皇帝摔了半晌的杯子,方觉时茜手中捧着何物,便道:“贞瑾,你手上所持何物?”
时茜闻了皇帝之言,避开地上的碎瓷片走到皇帝跟前,将手上之物往皇帝眼前一送,道:“圣上请看!圣上可觉眼熟。”
皇帝端详了一会时茜手中手绢上的珠串,疑惑道:“这怎么像,玄灵道长送来的珠串,报平安用的,贞瑾,你怎么让人摘下了。”说着,就有些不悦了,这些珠串可是自己特意命贴身照顾李妃的宫女随身佩戴的,没有自己的许可,贞瑾怎敢命人摘下来,若不是看在贞瑾救了李妃和李妃腹中的皇子的份上,现在就让人把贞瑾带下去,打几板子。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皇帝这些心里话,心里又把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道:“回圣上,贞瑾之所以让伺候的宫女摘下手串,是因为手串不是什么好物,而是害人的东西。”
皇帝一听,大惊失色:“什么?这是害人的东西?”
时茜:“正是,圣上若不信,可以宣天罡真人上前来看。”
皇帝:“季爱卿。”
季云鹏走上前:“圣上,微臣在。”
皇帝:“季爱卿,你看看贞瑾伯爵手里的珠串有什么问题?”
季云鹏:“微臣遵旨!”说完便朝时茜手上看去,时茜见状说道:“季大人,这样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