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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戈却毫不退让地回应道:“那不能算数。”
正当皇帝准备发怒之时,他突然想到李戈所言确实不无道理,于是便命令刑部尚书按照西周的法律来处理此事,对南星处以杖责之刑,以此作为警示,防止其他人效仿。
南星被拖出帐篷去由刑部的捕快行刑,李戈与皇帝说自己要去监刑,于是便看到帐篷门帘犹如被一双无形的手掀起,然后又缓缓放下。
皇帝看了一眼徐福,徐福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镇国公,帐篷里无人应答,两分钟过去,时茜道:“徐公公要找祖父吗?祖父方才说要去监刑,现在应该不在帐篷里。
要不要,贞瑾命映日跑一趟,把祖父请回来。”
皇帝:“不必了,小福子,你若有事要找镇国公,就去行刑的地方找他。”
时茜听了皇帝这话,心中暗暗怼道:皇帝又耍这样的小心眼,有意思吗?
徐福领命走出帐篷往行刑的地方去,过了一会,李戈用魔音符箓与时茜道:“茜儿,狗皇帝是不是担心我还在帐篷里,所以让这死太监来缠着我。”
时茜:“皇帝是担心哥你跟着进山洞,毕竟你现在是扮鬼穿着隐身斗篷,他们看不见你。
哥,茜儿不打算跟他们进山洞,那山洞里该藏的藏了,该毁的也毁了,就是一些黄金、首饰还有些名贵摆件。”
李戈:“便宜那狗皇帝了,这下他的私库又丰盈了,依哥说,那些黄金、摆件就该多拿点,留个三分之一给他就够了。”
时茜:“那些财宝的事靠山村那些人知道内情的,留少了怕糊弄不过去。”
李戈:“靠山村的人有多久没到这山谷了,哥猜他们也就知道有宝藏,至于宝藏是多少,他们恐怕没数吧。
罢了,咱们也不差这些东西,给就给了。
茜儿,不想去就不去,随你自己的心意便好。
茜儿,你告诉哥,你的手真没受伤,不是怕哥担心,不说实话。”
时茜:“茜儿的手真没事,我就是用了哀符箓。”
李戈:“茜儿,你师门怎么有这奇怪的符箓,这让人哭的符箓有什么用处。”
时茜:“哥,我学这符箓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觉得还是有用处的,你看今天,我若是不哭,今天这事,狗皇帝非记我一笔不可,可现在,狗皇帝心里对我还有些过意不去。”
李戈:“他会过意不去?不是,他就应该过意不去。南星是他养的狗,把你给咬了,他心里要是没半点过意不去的意思,那他就是个混蛋。”
时茜以手受伤为借口,向皇帝请求留在帐篷内休息,这让皇帝颇感意外,皇帝没有立刻答应时茜,将她晾在一边好一会儿,直到手上的茶喝完,捕快来到帐篷外禀告山洞内的异味已消散,所有人都准备妥当,皇帝才开口同意时茜留在帐篷里。
皇帝晾着时茜的时候,凤显霖用魔音符箓问时茜为什么不随皇帝入山洞寻找宝藏。
时茜:小叔,圣上不信任萧家,忌惮祖父,所以圣上其实并不想让贞瑾一起去寻找宝藏,但他不能说,因为他有求于我,需要我的医术保辰王殿下的性命,需要萧家军和萧家的帅旗震慑边境西弥等国,需要醉红尘的高产粮种等,所以他不能得罪我,更确切地说是不能得罪祖父。
我不去,他不会不高兴的,他现在就是不能让人看出来,他不想我去。
而且我不去,对我更有利,长生不老的秘密知道的越多我就越危险,他就越容不下我。
凤显霖:“茜儿,你能如此想,我便放心了。”凤显霖低下头,隐藏眼中对时茜的欣慰和赞赏。
时茜说道:“小叔,进洞后你自己要小心点。一起进洞的那些捕快,心里到底向着谁,可不好说。昨夜,他们中有人偷偷把这里的事,传了回去给他们的主子。靠山村的事情,对于某些人恐怕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凤显霖心中暗自思忖,他原本一直担心侄女年轻,小时候又遭遇了那样的不幸,且没有得到大哥的教导,可能会过于单纯而不懂得人心险恶。而时茜的表现却让凤显霖感到十分欣慰。茜儿不仅有着聪慧的头脑,更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对世事的深刻理解。
皇帝不但同意时茜留在帐篷里休息,还吩咐徐福让随行的一位御医给时茜治伤,时茜道:“圣上,方才贞瑾是一时气恼,出手打了南星,平日处罚做错下人的事都是由嬷嬷或映日出手的,贞瑾也就是动嘴而已,免得失了仪态嘛,今日也是气急了,第一次出手,没把握力道分寸,手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