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的心动,这对如梦来说确实不太公平。现在如梦毕竟还是自己的王妃啊!
然而,这件事也不能怪贞瑾,她奉旨前来查看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若她不来,那便是抗旨不遵。贞瑾虽然是奉旨而来,但她从不敷衍,每次过来都会陪自己聊天,或陪自己做一些事情。她有时会带来书籍,如琴谱、棋局、画册等,有时还会陪自己一起观看醉红尘里的影像曲目,或者陪自己在房间里或到外头散步,或者一起赏鱼喂鱼。
后来贞瑾还告诉自己,鱼不能喂太多,一天或几天喂一次就好,否则鱼会把自己给撑死,睡过去,醒不过了。辰王突然笑了起来,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养鱼时,不知道鱼会被撑死,看到鱼不停地吃自己投喂的食物,还以为它们没吃饱,就一直喂,直到池里的鱼都翻了肚皮,而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那些翻肚的鱼只是像人一样睡着了。
当贞瑾过来看自己,看到自己房间池里的鱼都翻了肚惊讶时,自己还天真地说鱼贪睡呢。而贞瑾听了自己的话,还煞有介事地说道:“是啊!这些鱼可真是贪睡啊,让它们吃饱了就睡个天昏地暗、天长地久的,再也醒不过来了。殿下以后可别让它们吃太饱了,不然都睡过去了就不好玩啦。
鱼这家伙,不但贪睡,还贪吃呢,你扔多少它都吃不够。
贞瑾以前也不清楚呀,就跟殿下现在一样,见鱼想吃就给它吃,反正鱼食多的是。结果呢,把白胡子老头养的几尾鱼给喂得睡着了。打那以后啊!白胡子老头最怕贞瑾靠近鱼池给鱼喂食了,为了阻止贞瑾给鱼喂食,老头子竟然还把鱼食都给藏了起来……”辰王想着自己听了贞瑾的话,觉得贞瑾可真调皮,居然把自己的爷爷叫白胡子老头。
辰王妃如梦瞥见辰王忽地没来由地发笑,便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时茜。时茜察觉到辰王妃探究的眼神,转头直直地迎上辰王妃的目光,心中暗自思忖:“你为何盯着我看,我同样不知晓辰王因何发笑啊!我并未让小凡读取辰王的魂识记忆,毕竟辰王体内有蛊,我不敢让小凡冒险去读取,以免惊动蛊虫。所以,我实在不知晓,辰王他究竟在笑什么?”
辰王妃一愣,显然未曾料到时茜会毫不避讳地直视自己。不知为何,辰王妃觉得时茜这毫不避让的直视并非挑衅,而是……难道贞瑾伯爵她也对圣上与皇后姑母的安排一无所知?她并不清楚自己即将取代她成为辰王妃吗?
辰王妃收回视线,轻唤一声:“殿下。”辰王收起回忆,然而脸上的笑意却难以收敛,眼中闪烁着光芒,直直地凝视着时茜。
时茜感应到辰王的目光,眉头微皱,心中暗忖:这辰王是怎么了?竟用如此眼神看着自己,而且还是在他的王妃面前,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吗!
时茜连忙说道:“殿下,您是否还要玩平衡车?若是还想玩,便再出去转一圈吧。王妃不喜欢平衡车,贞瑾便陪王妃观赏兰花。稍后,咱们一同去藕香榭用膳,餐后还可泛舟赏荷、采莲蓬。”
辰王妃闻言,赶忙问道:“在这醉红尘,竟还有能泛舟赏荷、采莲蓬的地方?这实在太奇妙了,这醉红尘究竟还有多少令人惊喜的地方。”
时茜答道:“世界如此广阔,醉红尘没有的东西其实数不胜数,只是这里有阵法和阵灵,确实多了一些奇妙之处罢了。
那艘小舟甚是小巧,仅能容纳三人。不若这样安排,王妃与殿下共乘一舟,让邱侍卫也一同上船,保护您们的安全。而贞瑾则与自己的侍女搭乘另一舟,紧随其后,您看这样可好?”
辰王嘴角微扬,缓声道:“贞瑾,你我同乘一舟岂不更佳?你曾言醉红尘安全无虞,无需侍卫守护。本王方才玩平衡车时,见那些世家公子们皆未带侍从在侧,他们的侍从皆被遣至一旁侍候着。既如此,本王亦无需邱侍卫在旁侍候。何况,他如今已非本王的侍卫,本王的侍卫乃是你府中的长风。”
时茜的目光轻轻扫过一旁沉默不语的长风,长风见状,赶忙说道:“女公子,属下惧水。”
时茜听了长风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长风惧水?这怎么可能!在天上人间的稻田里,抓鱼、抓螃蟹时,他玩得那可是不亦乐乎。
长风有军功在身,其品阶与陆叔相同,均为三品游击将军。按照律法,他已然可以除去奴籍,离开伯爵府开府。然而,和其他有军功的人一样,他们都心甘情愿地留在伯爵府,继续担任侍卫。
萧家有祖训,像长风这样的人,其婚事可以自己做主。时茜对这祖训并无半点不情愿,毕竟在现代,人们提倡恋爱自由。因此,时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