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起身。她的黑色吊带因静电轻贴在皮肤上,像夜色给躯体镀的一层软纱。
我靠在沙发里,胸口起伏得厉害,掌心仍残留她腰间的温度,像被烙上隐秘的印记。miya把骰子抛过来,落在我怀里,声音带着得逞的愉悦:“下一轮,还敢吗?”
我攥住那粒还带着余温的骰子,听见自己心跳依旧喧嚣——却说不清,是游戏的刺激,还是礼物本身。
我却如大梦清醒一般,惊恐的看着四周,我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我是谁?王刚刚做了什么?
突然,一阵耳鸣——,包间里面昏暗的灯光还是太耀眼,晃得我勉强才能睁开双眼。
我慢慢回忆起了刚刚经历的一切,我为什么会那么做?是欲望的本能,还是我内心的腐朽?
我好像每天都在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完美男友,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让自己相信,让别人相信。
再一次推脱?怪酒精,还是她们太有魅力?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可追之?
我不知道我骗了自己多久,为了圆这个谎,我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思思姐说的“病态”,难道说,我对故安的爱,是一种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