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靠近时,你又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雨后森林里的湿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深呼吸。
iya在一旁看着我们,眼神带着一点玩味。她不知何时又点燃一支香烟,吐出一口烟,烟雾在我们之间缭绕,像一层薄纱,让人分不清真假虚实。她伸手拿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我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欢迎来到成年人的游乐场,”她说,“别急着下车,好戏才刚刚开始。”
灯光适时地暗了半档,像有人拉上一层薄纱。iya把烟摁进水晶缸,火星子“滋”一声灭了,她却没有坐回去,而是借力起身,膝盖抵住地毯,微微一旋,人就站到了我面前。
她左手插进裤兜,右手两指并拢,在空气里画了个慵懒的圈,然后俯身——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梢的烟草味,混着一点薄荷口香,像夜风擦过打火机。
“别光顾着喝酒,”她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贴着我耳廓,“姐姐给你跳个‘新手教程’,看好了。”
话音落下,她后退半步,鞋跟在地毯上碾出浅坑。马甲下摆随着节奏缓慢起伏,像黑色的潮汐。忽然,她屈膝,单腿跨过我膝盖两侧,人却悬空没坐实,只用大腿外侧轻轻擦过我的西裤布料——一下、两下,像试探温度,又像猫在磨爪。
我下意识往后缩,背脊贴上沙发冰凉的皮革。iya低笑,胸腔震动隔着空气传过来,她伸手按住我肩膀,指腹有意无意地划过锁骨,把我固定回原位:“别逃,观众席就在这儿。”
她这才真正落座——却不是椅子,是我大腿。重心控制得极稳,只把一半重量交给我,另一半留在自己脚尖,像把身体当成一支笔,在我膝上写休止符。马甲领口随动作微敞,锁骨下那颗红色“∞”纹身时隐时现,随着呼吸轻颤,仿佛真的要无限延伸。
我喉结滚动,手掌还握着酒杯,不知该往哪放。iya伸手,指尖从我腕背一路滑到指缝,轻巧地把杯子抽走,放到茶几,发出清脆一声“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