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利息要得比民间还高。在他们眼里,我们这种私立医院就是肥肉,谁都想咬一口,谁也不愿救急。”
他把目光移向窗外,风把行道树的枯叶卷得“沙沙”响,像极了他喉咙里没吐出的下文。
我故意把豆浆杯往桌上一磕,发出“哒”一声轻响,给他递了个“台阶”:“那……现在市面上过桥利息一般都怎么算?”
“月息三分起步,还要先扣头息。”他顺势接话,像医生终于等到病人说出症状,“我老同学那边可以做到年化八,但银行非要多一个‘补充签字人’,否则只能按十二个点放。”
“差四个点,一年就是四十八万啊。”我抿着嘴,用吸管在杯里画圈,让数字自己浮上来。
秦院长盯着我指尖的小漩涡,忽然压低嗓音:“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给我介绍一个够资质的朋友,利息我让出三个点,只按年化五算。那三个点,一半归你朋友当风险金,一半……算你的居间。”
一句话,四十八万里立刻腾出二十四万的“水”。我手指一停,抬眼看他,仍旧没松口,只把空杯往桌角推了推,像是要走。
他果然伸手虚拦,语速快了几分:“外加医院三年VIp通道,全家通用,体检、核磁、住院押金全免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