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长，您看起来有些憔悴呢，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吗？”
秦院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还不是因为办贷款办不下来嘛，都愁死我了。”
我心中一动，连忙追问：“办贷款？秦院长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怎么还办上贷款了？”我开始引导秦院长，让他自己跟我说出他的事情。
秦院长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告诉我。过了一会儿，他说：“找个地方坐着聊吧。”
我赶紧点头，跟着秦院长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坐下。
我们走进一家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卡座坐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桌上，恰好将它劈成两半，一半明亮，一半昏暗。
秦院长把大衣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这件衬衫领口有些发旧，袖口也因为长期磨损而微微发白，与我记忆中那件永远挺括、洁白如新的白大褂相比，显得有些沧桑。
“先点些喝的吧，我来请客。”秦院长拿起菜单，像扇子一样扇了两下，嘴角露出一抹略显勉强的笑容。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关于贷款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用一句话就能说清楚：银行觉得我们提供的抵押物不够。”
我应了一声，并没有急于追问更多细节。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秦院长点了一杯美式咖啡，而我则要了一杯热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