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的同意之后,我就在一家菜馆订好了明天的大包房,然后我打了把伞就出去了,这还是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为下雪打伞,主要还是因为雪下的太大了。
雪下的特别较真,就好像是老天诚心要和谁对着干一样,就好像是宣泄露情绪的洪水,表达愤怒的地震。
风刮得特别固执,就好像是空气执意要撕碎谁的影子,就好像是遗忘在呼号的荒原,回忆在崩塌的悬崖。
雪化得特别委屈,就好像是云朵被迫哭尽所有的秘密,就好像是思念决堤的深夜,执念溃烂的清晨。
风停得特别可怜,就好像是空气突然被没收了申诉的权利,就好像是呜咽被钉在窒息的墙缝,叹息封进透明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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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哥几个真的就在顶着大雪踢球,一个个的不知道是被汗水浸透了,还是被大雪浇湿了。
兄弟们见到我也热情的跟我打了招呼,却一直没有停下步伐,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自己也也有点儿心痒痒了。
看了一会儿,我觉得这么大的雪练不练的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排名不重要,别到时候全都感冒发烧了,所以我就叫停了他们,并告诉我和队长明天要请客吃饭,大家的兴奋的发出了猿叫,我让他们都回寝室好好休息洗洗睡了,然后明天在二教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