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显得格外突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些许尴尬和歉意:“是啊,这酒后反劲可真厉害,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失态了。”
窗外,雪粒如霰弹般砸在车顶上,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似乎在为这尴尬的气氛增添一丝嘈杂。
我喉咙有些发干,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事就别喝酒了吧,就你那酒量,差不多就行了。”
话音未落,出租车突然猛地被别了一下,车身剧烈摇晃,司机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抓住扶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有些离谱,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你那边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吴雨桐似乎察觉到了异常,焦急地问道。
“哦,有个傻逼别车,这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前面也越来越堵了。”我定了定神,回答道。
“就说让你留下来,你非要走。”吴雨桐埋怨道。
“我明天还有事呢,再说了这雪下得这么大,还不知道明天早上能不能停呢。”我无奈地解释道。
我接着说道:“你赶紧把小家伙哄睡吧,都这么晚了。”
“好,你到了给我发消息。”吴雨桐嘱咐道。
挂断了电话,我问师傅说道:“师傅,前面是堵死了吗?”
我和师傅被堵在路上停滞不前,前面和后面都有不少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