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隗婉怡冷笑道:“苍天有眼!”
“其实也没有那么有眼,你父兄被别人做了局,成了棋子,有人救走你的父兄,然后故意让我知道了他们的行踪,现在你的父兄就在幽州。”
隗婉怡愣住了,紧接着像是一头发怒的雌狮,拼了命的朝着牧青白扑过去,但猛地被锁链扯住,只能面目狰狞的瞪着牧青白:
“你要是敢动我父兄一根毫毛,我……我……”
“求我。”牧青白淡漠道。
隗婉怡一滞。
牧青白伸手捧着隗婉怡的脸颊:“别做这幅表情,别让你本来挺好看的脸因为坏情绪而变形了,你受困于此,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求我,你求求我呀?”
隗婉怡看着近在眼前的牧青白,莫名在心中生出一丝难言的颤栗。
牧青白声音缓缓、平平,却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诡异。
隗婉怡的声音颤抖:“我求你……别对我父兄动手。”
牧青白平静的伸出拇指,摩挲着她干裂的唇:“你现在可以把我的拇指咬下来,人的咬合力非常强,相信我,你可以做到的。”
隗婉怡傻愣住。
“你看,现在你学会了藏锋。”
隗婉怡颤抖着唇。
牧青白微笑着擦干净她脸上的灰尘,然后再把酒壶递到她唇边。
隗婉怡顺从的饮下了酒。
牧青白抬手压在隗婉怡的头上:“乖,斯派克,乖,斯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