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光晕笼罩的血鸟顿时灵光暗淡，眼中的血色也褪去了几分。
两人身后跟着的上百名弟子，立刻蜂拥而上，将血鸟尽数灭杀。
“如烟！”永宁眉头紧锁，“这血怪虽说实力不强，但杀也杀不完。这么下去，我们迟早被它们耗死。”
夏如烟瞥了他一眼：“再坚持坚持，真不行，只能放弃七迎城了。”
战斗仍在持续。
“第七波了......“沈妮喘着粗气，手指被琴弦割得鲜血淋漓，“这些畜生怎么杀不完，师姐，我们......“
王阿妹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身上不少地方都挂了彩，她明白沈妮的意思，放弃这些凡人，突围逃命。
“不行。“王阿妹的声音很轻，望向那些挤作一团，满脸绝望的人们，“凤月谷训诫第三条——修士持剑，当护苍生。”
沈妮急得眼眶发红：“可训诫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楚倾抹去嘴角的血迹，刚要插话，突然那道贯通天地的血色煞气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在消散前的最后一瞬，他分明看到一根暗红色的羽毛遁入虚空，转瞬即逝。
紧接着，天空中的血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那些疯狂攻击的血鸟齐齐僵住，随后化作点点血色晶石消散在夜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