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自己能帮忙的,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伊文可以不需要,但他必须说。
“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不必如此。”伊文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其挪到了离自己稍远一点的地方。
嘶,好冲的酒,太上头了。
他其实不太喜欢喝酒,仅有的几次饮酒,也多是饮用口感绵密柔和的美酒,像是诺克萨斯这种相当刺激的烈酒,伊文一点也喝不惯,非要说的话,还不如阿狸现在捧着的羊奶好喝呢。
注意到伊文的视线停在自己胸前,阿狸先是下意识挺胸,然后将自己面前的羊奶推到了伊文面前。
伊文喝了一口羊奶,眼神不经意间看到了大帐主座前摆放的一卷羊皮纸,其上纹着一朵相当熟悉的玫瑰,那是黑色玫瑰的标志。
“将军,不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