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多发一点的,家里出事得去吊唁,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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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书记官立刻记录。
这时,一旁的大乾主帅澹台明上前一步,拱手道:“苏帅,东陵将士连日奔波,气未喘定。
这首战攻城之任,不妨交由我大乾!
澹台明愿立军令状,三日之内,必破此关外壁垒,挫其锐气!”
苏卫闻言,略显犹豫。
澹台明不仅仅是大乾主帅,更是陛下凌不凡的岳丈,身份尊贵,若有闪失……
“苏老,不如就让我爹上吧!
攻城这种事情就别让大乾上!”澹台思清急忙开口。
这时的澹台思睿也是站了出来:“不错!
我爹爹一片赤诚!
我愿为副将一同破敌!
让我金国也看看,我东陵联盟,上下同心!”
见澹台思清既已开口,且于情于理都无法拒绝盟友的请战,苏卫终是重重点头:“好!既如此,便有劳澹台元帅了!
几位娘娘为辅佐,定要护得元帅周全!
明日先看看这耶律乐青作何选择!”
“得令!”澹台思清抱拳领命,与澹台明对视一眼,二人也是笑了笑。
“嘿,思清啊,我们兄妹二人总算是能并肩作战了!!
今后若是有机会可得多提携大哥啊!”澹台思睿嘿嘿笑道。
结果换来的却是澹台思清的白眼.......
“思清啊,这么久没见你倒是廋了不少,瞧瞧你这脸,都被刮成花猫了......”澹台明望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心疼。
可如今澹台思清是的东陵的人,而且还是作为先锋,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只是从跟大炎的交战来看,自己女儿怕是没少冲锋陷阵.....
“没事的爹,我感觉这样挺好的,既然选择了他,那就得承受这些......
像身边的这些姐姐,那个没实力?
如果我有雪姐姐她们那样的实力.....就可以跟随在他身边了,可女儿实力已经这样,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可不想背上个花瓶的称号......”
澹台明拍了拍澹台思清的肩膀,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次日拂晓,战鼓擂动!
金元关外,杀声震天。
东陵、大乾联军浩荡开赴,兵锋直指金国边陲重镇,金元关!
苏卫大军与澹台明所部合兵一处,军容鼎盛,与关隘之上严阵以待的金国守军遥遥对峙。
关墙之上,金国主帅耶律乐青望着城外眉头紧锁.......
“苏卫老儿我昨日便说了!尔等不在燕境与镇南王较量,突然陈兵我金元关下,是何道理?!
莫非昏了头,不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尔等在此与我金国消耗,岂不正中宁陾下怀?何不速速退去!”
苏卫坐在战车之上:“耶律乐青!休要在此巧言令色!
渔翁得利?
今日我东陵大军至此,非为蝇头小利,乃为清算旧账!”
他马鞭遥指关墙:“昔日你金国铁骑踏破我东陵山河,屠戮我子民,焚毁我宗庙,更以贱民二字辱我东陵遗民血脉!
此等国仇家恨,累累血债,岂因时过境迁便可抹消?!
我东陵上下,从未有一日敢忘!”
“今日,我主英明,国力复苏,正是血债血偿之时!
除非你金国即刻开城投降,自耶律燕以下,俱缚请罪,或可免去刀兵之祸,否则……
关破之日,便是尔等覆灭之时!”
“投降?请罪?
哈哈哈!”耶律乐青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苏卫老儿,你真是老糊涂了!
竟敢口出如此狂言!
我大金雄踞北疆,带甲百万,猛将如云,更有大宗师坐镇金都!
岂是你能轻辱的?
想破我金元关,凭你也配?!
还是把你那沉在江都的凌不凡喊来吧!”
“混账!就凭你也配说起我夫君姓名!
有本事刀兵之下见真章!婳緔站出来怒斥道。
“耶律乐青!你可还认得我?!
当年你金国在乾京是何等嚣张跋扈!欺我夫君,辱我国体!
此等新仇旧恨,今日便与你一并清算!”
耶律乐青眯眼打量,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我道是谁,原来是被那凌不凡收入房中的小妾......
如今凌不凡死了,你不下去陪葬跑我金国城楼下叫嚣来了?”
“你!”婳緔怒极,就当她想怒骂的时候被澹台明喊住。
“怒不得......可别被套话了.....”澹台明望向城楼上的耶律乐青:“耶律元帅,何必逞这口舌之快?
当年怎么说也是个手下败将,在问你一句,是否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