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比赛呢。
对了,秦宇跟一可一样,今年都是上高二。”
胡青峰脸上的警惕和疑虑,随之消减,他恍然道,“噢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个经常把徐一可打哭的,是吧。”
“哪有,我哪有被打哭。
你们这些人就爱造谣!”
徐一可连忙矢口否认。
初中时,因为老是输给秦宇,她是哭过鼻子,但也就仅仅几次而已。
再者,以前被这家伙知道,顶多是嘲笑几句。
可现在不同了。
她和这家伙都是、都是那种关系了……
咳!
她意思,是有向那种关系展的趋势,当然不愿意自己的高大形象受损!
“对对,你没被打哭,是我们被打哭的!”
胡青峰哈哈一笑。
见徐一可要拿东西丢来,他忙示意投降,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后又冲秦宇笑声道,“我听姑姑说过,一可从小就有个打羽毛球的对手,搬来燕京,每年还去找你打比赛。
刚才看到你,还以为你是个大学生呢。
对了,我也是羽毛球爱好者,有空,咱们也打几场。”
“你就算了吧!
就你那羽毛球技术,我都给你给打的哭倒长城!”
显然,徐一可记着先前造谣的“仇”
!
紧接着,她又皱眉对秦宇叮嘱,“我表哥是个花花公子,你知道他就行了,以后别跟他一起玩,会带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