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山听了,笑着摇手,“呵呵,有这份心就好。
送什么东西的,就免了。
再说,这也是他家、他四兄弟愿意干,不然,再有厂子和加工厂也没用。”
“是啊。
我也这样跟他说的,所以,这才没拎东西上门。
我让他有这份心,多放在厂里面,将工作给做好。”
说着,刘庆来加重语气,“你别以为,单单马辰这样。
还有一些,也找到我这里来过,都替你挡住了!
从这也能看得出,大家都是知道好孬的,你和向河为大家做的这些,都记在心里呢。”
感慨一阵,刘庆来瞅着两边在缓慢施工中的楼房工地。
又往村里以及远处其它几个村子扫了眼。
待回头,他才接着道,“不光厂里这些工人,就高坤权他们这几个村长,每次到我那喝酒,只要一喝醉,准哭哭啼啼的。
说什么早年间,听信谗言给鹿白制造了不少麻烦,又什么,村里能过成现在这样,全是你和向河的功劳。
可以说,是你们给整个陵水,不,是整个长溪县,是你们把大家从苦日子里拽出来的……”
“停、停、停。”
秦广山连忙的喊停。
再由刘庆来这么夸下去,胳膊上那层鸡皮疙,就要掉下去了。
想到弟弟以前曾叮嘱过的。
他竖手指,笑着朝刘庆来点了点,道,“庆来叔,我可听向河说了,你只要一歌功颂德,就准是有事。
说吧,到底什么事?”
“去去,别听向河胡咧咧。
怎么,他平时在背后,没少说我坏话吧。”
刘庆来玩笑一句,遂又道,“我啊,就是这年纪大了,看到咱们村里还有厂里这些变化,忍不住的高兴。
再者了,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也不跟你说!”
“……”
秦广山转头看一眼。
“你还别不服气!”
刘庆来迎着秦广山视线,笑声,“你啊,性子太直太拗。
有什么事,万一不合你意,说出来,肯定搞得两边都不愉快。
不像向河,就算他给拒了,也能听得我笑呵呵的。”
秦广山跟着笑起来。
倒不是为刘庆来这番话。
而是,弟弟也跟他这样说过刘庆来。
“不过。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不说个事,岂不是白被骂了。”
刘庆来不等秦广山开口,就立刻摆手,“开玩笑的,我是真没事。
是老高和老张他们几个,听说这次你请陶姐过来,要在油辣椒厂另外开生产线,认为,招工的话,几个村还能再贡献点人,就想请你来我家聊聊这个,当然,最主要是想和你喝酒的。”
“……”
秦广山无语,再次拿手指点了点刘庆来,弟弟的话还真一点没错!
忽然,看刘庆来表情一变,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团。
他不解的跟着望去。
见,老高两口子正从后庄子路口过来。
当远远现到他们后,两人又停住脚,接着,又匆匆扭头往回走。
瞧老高两口子很快在远处路口消失,刘庆来嗤声,“这两口子,鬼鬼祟祟的,不知又弄什么把戏!”
秦广山拦过话,“泥冬那个事,老高他们也不想。
再说,他们都和泥冬闹僵了,就冲这,也没什么可指摘的,你也让大家伙,不要针对他家。”
“没人针对他家。
是老高两口子自己天天闷屋里不出来。
呵他们留在茅塘,谁知道,是不是给泥冬当卧底的……”
刘庆来最后这句,纯粹是泄心中的不满了。
毕竟,不论是村东头那些工厂,还是村里的事,这几年来,即便都事事顺心着。
唯独一个。
当初被向河带出去,见了大世面的泥冬,还是一开始就跟着向河干的。
没成想,竟然叛变了,还是跑去死对头的公司。
这简直是他村长生涯的污点,更是茅塘所有人都难以释怀的。
提及泥冬,他立刻想到了先前要说的正事。
忙又转过头,一脸严肃道,“广山,这次长荣和金星,联合搞什么荣星工业园,放宿阳来,纯粹就是在挑事。
还特意让泥冬来负责这个项目,更是不能忍。
向河暂时没回来,这边,就只有你来拿主意,想好怎么办没有?”
“什么怎么办。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长荣和金星要来宿阳投资,不能拦,也没法拦。
而且,人家这名义上,也是正常投资。”
念及这事,尤其是让泥冬来负责这项目,秦广山也觉得,如同苍蝇掉进饭碗里——膈应人。
但就像他所说的。
明面上,这只是长荣和金星的正常投资行为。
锦湖贸贸然的去施加影响力,反而会招惹话柄。
“公的上面说不了,那就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