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真不知道为什么。”
阮宁再次试探。
可惜，在秦向河脸上找不出她想要的。
总怀疑这混蛋在这事上，似有什么隐瞒。
她继续道，“之前，我也很困惑。
但今天到了你这，我有点想明白了……”
忽地。
外面办公厅方向，传来一阵惊呼，继而是纷乱嘈杂声。
被打断话的阮宁不悦皱眉。
俄而，她接着说，“我一直都奇怪，同是来日本炒股票，大家都喜气洋洋的。
像我二叔，每接到日本这边股票经纪的电话，过后都红光满面，还异常的大方，到处请客喝酒。
可你和张万星，枯槁样子，就跟在哪温柔乡里，被人榨了一年半载似的。”
唐怡别过脸，轻哼一声，很不满阮宁的这个形容。
别以为她听不懂！
但，事情有轻重缓急，眼下最重要的，是劝秦向河别一条道走到黑。
便只好由着这老女人胡说八道了。
孙晴迫于阮宁的“威名”
，更是敢怒不敢言。
何况，就算要站出来维护秦老板，身边也有更名正言顺的！
阮宁则将沙上这俩女人的细微表情，一一收尽眼底。
她不屑撇嘴。
转而又对秦向河说，“看你搞得这些，我终于想通，张万星应该是像你一样，也在做空股票，我都怀疑，是不是像你一样做空佳世金属！”
秦向河一凝。
阮宁的猜测可能很接近事实。
而且，佳世金属体量太过庞大，就算有人同时做空，也不易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