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成绩不好,先留一级,再找老师补补课……”
秦广山点头,道,“听你的,行,回头我就和他妈商量下。
就宿阳,以前算就算了,可现在家里有条件,还是希望大林子能考大学……”
说完大林子的事,秦向河又道,“还有文建那,你看着办。
二舅要是愿意,文建又能踏实在厂里做事,你就留着,也别让娘那么焦心。”
“什么焦心。
以前你没做生意,有看过二舅带文建来过茅塘吗。”
见秦向河笑望来,秦广山无奈,“好。
不过,也得人家愿意来。”
秦向河起身。
想到,这趟去南宁,经过宿阳可能不停留。
又补充的道,“大哥,你下次去宿阳,有空去找找泥冬,劝两句。”
“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广山笑起来,“活该老高揍那一顿。
去城里吃几个月饭,回来话都说不好。
晚上在亲戚吃饭,一桌子人,还用普通话对他叔喊‘把手扶子递给我’……”
秦向河跟着笑。
手扶子,是长溪土话,就是洗脸毛巾。
“我是听庆来叔说的。”
说到这,他一拍脑门,“对了,兴武退学了,庆来叔想让我给他带城里去。
你去宿阳见到二雁,给她说下就成,等过完年,让泥冬送过去!”
“这老狐狸!
之前嘀嘀咕咕,我就说让兴武去厂里,他高兴的一个劲说回去和孩子商量。
过那么久没回信,原是打这主意!”
秦广山气笑,接着道,“不行。
我得敲打敲打,熬他一段时间再给准信!”
秦向河笑着摇头,没有劝。
那个老人精,是该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