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愁得头都白了。”
“他们是小时候吃不饱，早早就少白头。”
陈小芸转而乜着眼睛，“哦，白大美人，可以啊，现在都会反击了。
有男人了不起啊！”
附近站着两名营业员，听这毫不避忌的揶揄，纷纷背过身乐笑。
白鹿脸色微红，羞恼的掐了下陈小芸，“懒得搭理你。”
这时，注意到远处橱窗的陈小芸，直起身吆喝，“小晶，告诉你多少次，衣服模特，不能放颜色太暗的衣服，你什么脑子，总是记不住啊。
就这样，你还想转正店长！”
小晶涨红脸，忙重新给模特换衣服。
店里捧着零食瞎转悠的营业员，全都噤若寒蝉，立刻放下吃的，没事找事的忙起来。
白鹿掩嘴轻笑，“看你，把她们吓得。
从你过来，就没一个敢大声喘气的。”
“我是在教她们做事，对以后有帮助。
换个人试试，都懒得多一嘴，落得轻松。”
陈小芸说完，忽扭头对白鹿抱怨，“都是你家那位，现在背地里，大家都叫我陈女侠。”
“女侠啊，这有什么不好，就像黄蓉黄女侠一样。”
白鹿立刻拿陈小芸最爱的一部电视剧做比喻，可惜不成功，她便补充道，“好，以后我要是听谁这样喊，我就……狠狠批评她！”
陈小芸翻个大白眼，“得了吧。
就你？挨了你批评，她们回去能多吃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