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有在回乡之后立即杀他满门,后来就该想办法回京,要么找大都督府替你做主,要么直接告御状。”
“你倒好,偏偏挑了最蠢的一个办法!”
“也就是姐夫和鄂国公、李相、胡布政都替你求情,非得要保下你,要不然的话,不光你自己难逃一死,就连你的妻儿老小也得受牵连。”
张二驴看了看朱标,又看了看杨少峰,说道:“卑职多谢殿下,多谢驸马爷!”
朱标扔掉手里的马鞭,再次冷哼一声,怒道:“就因为你的愚蠢,你和妻儿都要发配辽东,你家的小驴子及子孙三代之内都不能参加科举做官,也不能从军,只能种地或者经商。”
“你个混账东西!”
略微顿了顿,朱标又气呼呼地说道:“到了辽东之后好好过日子,胡布政多少会照拂你一家。”
张二驴鼻涕眼泪横飞,嘴里不住地叫道:“卑职多谢殿下!卑职多谢驸马爷!”
朱标气呼呼地转过身,边走边骂:“他娘的,气死孤了,这个蠢蛋!”
待走到大牢门口,朱标又冷哼一声,对着陪同过来的应天府知府说道:“孤刚刚打了他六十鞭子,杖六十的刑罚就给他免了。”
“对了,孤待会儿派人过来给他治伤。”
“等他伤好之后,即刻发配辽东。”
应天府知府躬身应下,杨少峰则是咂吧咂吧嘴,甚至想给黑芝麻汤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