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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外层包装的盒子,更是牵扯到木制品和纸制品,甚至还牵扯到了印刷工坊。”
“而印刷工坊又牵扯到了油墨工坊和雕版工坊。”
“为了保证以后的供货,又牵扯到牡蛎的人工养殖。”
“成品涉及到运输,运输又涉及到海运和陆运。”
“也就是说,简简单单一枚壮骨丸,就需要十几家不同的工坊,几十个工人。”
“一个百姓一天的工钱就要六十文,各个工坊还得缴纳商税。”
“要是卖得便宜了,怕不是连百姓的工钱都赚不回来?”
李善长还是傻傻地看着杨少峰。
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是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朱标悄然瞥了李善长一眼,随后又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子。
李相啊李相,你终于还是被姐夫给忽悠瘸了!
一盒壮骨丸的成本是五文钱,这个价格里面已经包括了各个工坊的成本,甚至足以覆盖掉运输成本。
如果单纯的计算壮骨头的制造成本……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牡蛎壳那玩意儿不值钱,随便让人去捡就行?
蜂蜜那玩意儿虽然有成本,但是一盒药丸又能用用到多少?
一个人使用搓药丸的工具,一天能搓出成千上万枚的壮骨丸,单个成本几乎是无限接近于零。
而且,你还没发现姐夫给榷场商品定价,基本上都是在最终成本价格上翻倍或者翻上几倍,然后再添个零?
一文成本的卖二十文是常规操作。
十文成本的卖一贯也不稀奇。
朱标在心里疯狂吐槽,李善长继续琢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胡惟庸则是高兴到苍蝇搓手。
胡惟庸嘿嘿笑着望向杨少峰:“那个,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