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圈?!”
我不禁得感叹。
“哪儿的猪圈啊?!”
我着急的问道。
但是姥姥又把眼睛闭上了,无论我怎么问,都不搭理我了。
一些读者有疑问,为什么我们家这边的人又有工作又种地。
我这里交代一下,我们家虽然是农村,但是也是在都的郊区。
六七十年代很多城里的大型生产加工型企业都会在北京郊区招人,所以很多人虽然家在农村,可是都在市里工厂里工作,也就是工人。
另外很多工厂也建在郊区,所以我们这边很少有真正意义上那种纯靠种地的农民。
我们是农业为基底,工业协同的那种生活生产方式。
镇子上绝大部分除了每家每户按照户口分给农村的耕地外,都会有自己的工作。
在村厂,镇厂,城里迁出来的有毒有害,或者大型加工厂里面做工。
那些说我瞎编故事的,麻烦先来了解一下。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说的是我们边,北京的九十年代的农村。
好,扯回来。
我们这边家家养鸡,但是几乎没有养猪的。
为什么,一个是猪圈很占地方,而且放在院子里臭臭的,阴天下雨那味道。
。
。
我刚才也说了,家里有地有工作有收入,就很少有人去考虑养猪了。
养猪的整个镇子也没几户,更别提猪圈了。
我赶紧跑出去找我妈:“妈!
妈!
咱们家这边哪儿有猪圈啊?!”
“猪圈?!
干嘛?”
我妈看着我问。
“快想想!”
我催促着。
“干嘛?!”
我妈又问了一遍。
“我。
。
。
我昨晚上做梦,梦见我爸在猪圈呢。
。
。”
我瞎说着。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爸没说清楚在哪儿呢吗?!”
我妈追问。
“哎呀!
您还有完没完?!
我问咱们家这边哪里有猪圈?!
您还想不想找我爸了?”
我着急的说道。
“你爸?你爸养猪去了?”
我妈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快点!”
我跺着脚喊道。
“公社。
。
。
以前公社大院后面,那里有好多猪圈。
。
。
现在可能没有剩两只了。”
我妈嘀咕着。
“在哪儿!
快走!”
我拉着我妈,往外走。
姑奶奶也跟着走了出来。
“咱们村儿南头啊?!”
我妈还是不能理解我意思,平白无故消失的我爸和猪圈有什么关系。
“快!”
我着急的喊道。
我妈和姑奶奶看我一脸急切的样子,也都赶紧跟我赶到了公社。
公社是最早农村,集体经济的产物,集合开会什么的都在这里,也是最早的农村权利中心。
后来大运动结束后,大锅饭不吃了,家庭土地承包责任制推广开来。
这里也就慢慢的失去了原本的那些最重要的功能。
但是还是保存着一定的作用。
我们家这边的公社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留守了。
公社后面有一个特别大的大院子,有一些废弃的收割机,农具什么的,都放在里面,当然,还有几个猪圈。
那里面养了两三头猪,由看门的负责平日喂养,等过年的时候,再杀了,把肉给大家分了,也算是村儿里的福利了。
我来到公社大院就急匆匆往猪圈那里跑,我妈他们没有我跑的快,都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我。
看守公社的那个老头儿赶紧走了出来,上前拦着我们。
“干嘛的啊?!
别进去!
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抬头看着他,这个老头儿有七八十岁了。
只见他两个黑眼珠泛着清白的颜色,目光呆滞。
“我爸在里面!”
我指着里面说。
“里面没你爸!”
别看他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老头儿还挺厉害,说话口气特别不好听。
“哎呀!
大叔!
我们来找孩子爸!
有人在这里看见了,让孩子进去找找吧。”
我妈赶紧走上前来打着招呼说。
老头儿看见我妈和我姑奶奶之后,态度好多了。
“那行!
进去看一眼吧。
别磕着。”
说完就放那个我进去了。
“您一个人在看公社啊?”
姑奶奶也上前和他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