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条路,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去,当时也没多想,就选了中间那条看着最熟悉的田埂往下走。”
“结果呢?”
申二狗是申家岭的,唐家山的事情他有些不清楚也很正常,好奇地竖起耳朵听,忘了抱怨火光,忍不住追问。
“结果他就像走进了迷宫!”
唐哲继续说道,“他沿着田埂走啊走,就这么来来回回走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蒙蒙亮,大队里割牛草的那几个人看到他在田埂上走来走去,才喊了他一嗓子,他才突然清醒过来,现自己就一直在打尖坳那片田埂上绕圈,脚下的草鞋都磨破了。”
易芳听得入了迷,恍然大悟道:“这个呀!
我在书上看到过,北方人叫‘鬼打墙’,和你们说的‘踩迷魂草’是一回事!
书上说,这其实是因为晚上光线暗,人眼睛看到的参照物少,加上走路时左右脚力度不一样,不知不觉就走成了圆圈,自己却以为在走直线,所以才会在原地打转,在北方,这种情况也叫做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