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焦躁,却再也没了之前的狠劲。
申二狗看着外面狼的惨状,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我就说吧!
这硬杂木连斧头都得砍半天,它们的牙再尖,还能比斧头硬?再刨会儿,牙都得崩了!”
易芳也跟着放松下来,靠在石壁上笑道:“之前还吓得心跳加,现在看它们这模样,倒觉得有点可怜了。”
“可怜?”
申二狗瞥了她一眼,“易芳姐你可别心软,昨天它们扑上来的时候,可没见它们可怜咱们,要不是唐哥开枪快,咱们现在说不定都成它们的点心了。”
唐哲没接话,只是抬头往洞外看——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远处的山峦轮廓渐渐清晰,墨色的山影在晨光里慢慢褪去浓重,露出深绿的植被颜色。
“天快亮了。”
唐哲轻声说,“牛尾河两边的山太高了,听说一天也就三四个小时能晒到太阳,这些山狗肯定知道,再耗下去对它们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