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知识连我都不知道,就像他们家那个电站,他就在城里买了一些废品回来摆弄了几下,就出来电了。”
易芳听得有些出神,她虽然没有和唐哲见过几次面,不过从第一次见他起,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和她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也许是他特别爱学习吧。”
她好像是对沈月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哎,你怎么一直抓住它呀,把它弄死了不方便拿一些吗?”
易芳突然对沈月说道,她是实在不想看到一条鲜活的蛇在自己的眼前动来动去的,尤其是看到那条蛇已经缠上了沈月的手臂,尾巴都是她的脖子上扫来扫去,就像是自己的脖子被它缠上了一样,痒得难受。
“那可不行。”
沈月忙说:“蛇这个东西死了一会儿,它的血就变得滂臭,肉就不好吃了,还是拿回去了再让哲哥杀,也不知道他抓了几斤鱼?”
说到这里,俩人不约而同地往唐哲所处的方向看去,一百来米开处的河中,一个人影正在卖力地搬弄着石头,溅起的水花在他身边散开来,像极了一幅优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