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的失落明显。
“那怪不得了,人沪市是啥地方?一等一的大城市!自然就连摆摊的东西也是顶顶好的,咱这小地方比不上,想买也没地儿买去。”于老大摸摸头,面露可惜。
钱大娘和哥哥的关注点却不一样,“在沪市摆摊儿这么挣钱呐?那小吃车听着可不便宜,卖小吃那点儿利润·····”
这时候摆摊跟三十年以后摆摊经营理念完全不同,主打的就是一个物美价廉,薄利多销。
同样一碗面,饭店收五毛,摊儿上顶多卖三毛,还得口味好分量足,否则肯定存活不下来。
如后世那般地摊上买杯饮料比门店里还贵的情况,是绝不可能发生在今时今日的。
一想到同样是摆摊卖小吃,沪市的小摊贩竟然那么挣钱,都整上多功能小车了,兄妹俩很快从无法实现小吃车的失落中缓过来,复又鼓起劲儿,相互鼓励。
“咱差哪儿了?勤劳不差、品质不差,顶多差点儿运气,没投生在沪市这样的大城市。不过没关系!只要努力,等攒够钱在公社租间小房,也不比小吃车差哪儿!”
都是想得开,善于苦中作乐的人,兄妹俩很快又热热闹闹的商量起来,直到钱木匠和老父亲回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