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有段时间我嘴里总长疮长泡,卫生员说是上火,小妮儿就给我拿了两个果子泡水喝。
那玩意儿喝下去是有效果,可整个舌头都被染黄了,好几天都那样,我估计染豆腐效果也不能差。”
说着三人走到地方,二狗一指眼前一大片灌木,“就这个,咱们来的正是时候,瞧这些果子,晒干了就能泡水喝。”
秦小妹看着面前一大片栀子花,眼睛都瞪大了,“栀子花?这果子真的能泡水喝?不会有毒吧?”
她有些不敢下手,好在这次上山身边还跟了梁平这半个赤脚医生。
“安心吧,黄栀子是可以入药的,清热解毒,和板蓝根效果差不多,染不染色我倒是不清楚,先摘回家试试吧,总归不会中毒的。”
其实住在大山脚下的社员们多少都有些辨别草药的本事,只是清火的草药很多,都比黄栀子容易得,所以秦小妹才不熟。
要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秦小妹一个人上山时,就算有收获,往往最后也都派不上用场。
今天能得到黄栀子,二狗和梁平功不可没,缺一不可。
秦小妹心里欢喜,当即便对梁平道:“过两天我上公社去给二狗找工作,帮你也寻摸寻摸,有更多的实践机会,你也能早点出师不是。”